上次聚众为蓝硕讨公道那是有组织的,他们也沾了法不责众的光,才敢在刑部门口叫唤两声。
这次没人领头,他们除非疯了才会跑衙门去让官老爷记住他们这些不服朝廷的刺头。
“一群怂蛋。”君七一句话贬低了一群人。
偏大家还敢怒不敢言。
“咱们走。”君七扬起下巴趾高气昂的犹如一只斗胜的公鸡般对鲁鲲等人命令道。
哼,你们就是来一个连也不是她的对手。
“公子……”鲁鲲忙凑到君七面前道:“既然人抓到了,您要不就跟这些人说清楚一些?”
“我为什么要跟他们解释?”从来不跟人解释的君七有些不解的道:“他们又干不过我。”
鲁鲲……就突然有些理解了万岁爷面对她时的无奈。
众学子……好气又无力反驳。
就觉得他们很渺小,渺小到在人家眼里一文不值,连证明一下都觉得浪费时间。
就好悲哀的说。
“他们毕竟是大越的栋梁。”鲁鲲苦口婆心道:“要是误会下去,影响的是大越官员的声誉,万岁爷那里也少不了被牵连。”
这些都不是普通人,他们手中的笔就是他们的武器。
即便现在他们不敢乱言,但难保心有不忿的他们不会事后私底下扰乱大越官员在百姓中的威望。
鲁鲲作为渊政帝的近臣,不得不为皇上考虑。
“你也说了影响的是那些当官儿的和皇上,又没影响我。”
“这江山是谁的就让谁操心去呗。”君七才不管那么多呢。
她没给那个嫌弃她,还总想着抓她壮丁的老皇上找麻烦,那老皇上都该感谢她宽宏大量了,她有病才会为那老皇上善后。
鲁鲲发愁,这姑奶奶油盐不进怎么办?
他瞥到蓝硕的腿,突然福灵心至道:“公子您再想想您四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误会解释清楚,您四哥不是也能挽回声誉吗?”
君七摸着下巴想了想,当众解释清楚,确实对何少康比较有利。
“行吧”君七看着众人道:“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犯蠢,那本公子就发发善心,让你们明白明白。”
君七拿出四个圆牌举到蓝硕面前,本来还在琢磨怎么脱身的蓝硕顿时眼睛睁大,眼里的恐惧溢出眼眶,看起来有些恐怖。
姚公子发现君七手里的木牌跟蓝硕送给他的很像,他摸了摸腰侧,发现那本来在身上的福牌不知何时不见了。
“不用找了。”君七看到他的动作对他道:“这四块就是他送给你们家的那几块所谓的福牌。”
因为怕影响他在考场上的发挥,姚父姚母并没有跟他透露蓝硕和君七的事,所以姚公子至今都是一头雾水。
“你们可知这圆牌是何所做?”君七举高手中的牌子高声问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