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毡礼脸上写满惊讶。
“本公子也是见多识广的好不好?”君七傲娇道:“跟你说,本公子以前可是跟大师学过岐黄之术的。”
“哎,可惜我是个独苗,有家产要继承,所以就半途而废了。”
惋惜过后,君七又疑惑的问道:“你站在你姐姐院子门口为何不进去?”
毡礼眼神闪躲,并不回答。
“难道你那符纸是送给你姐姐的?”君七见他始终不言,于是拉着他往毡寻玉的院子里走。
“婆婆妈妈的到底是不是男人?”君七边拉着他走边叨叨:“有什么跟你姐姐当面说清楚不就好了......”
毡礼有些抗拒,却并没有怎么挣扎,可见他也是想见一见毡寻玉的。
“吆,小少爷,您怎么到大小姐院子来了?”含想那一惊一乍的声音让毡礼不适的把脸又绷紧了些。
“怎么,本少爷姐姐的院子,本少爷还来不得了?”
毡礼还是个孩子,也没学会怎么隐藏自己的情绪,更何况他也不想隐藏自己对含香的不喜,甚至是厌恶。
他实在是想不通母亲为何要把这么一个讨厌的人放在姐姐的身边。
年幼的他想不通的事有很多,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越发感觉这个家的不正常,好像每个人都有秘密般让人窒息。
“就是......”君七在旁边帮抢道:“你一个贱婢,活儿没干多少,咋呼的倒是比谁都欢。”
“咋滴,上次在外面被人打掉的牙都装好了呀?”
“羊群里出头驴—就显你了。”
“起开,别挡道儿。”君七把含香推开还嘀咕了一句:“等本公子娶了毡大小姐,先把你这个以下犯上的贱婢发卖了。”
被推了个趔趄,差点儿没摔倒的含香头顶都要冒烟了。
她很想喊一嗓子,她才是毡家大小姐,毡礼的亲姐姐,可是她不能,也不敢。
看含香被君七拾掇的敢怒不敢言,毡礼倒是对君七多了几分好感。
他姐姐若是嫁给这样的人也挺好的,只不过他心里清楚,父母不会让姐姐嫁出去的。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但那些跟姐姐定下婚约,不是死就是失踪的人就是父母的态度。
推开门,君七二人直接来到毡寻玉的寝室。
毡礼虽然觉得君七一个外男,这样做有些不妥,但想到有自己在,也就没说什么了。
毡寻玉的房间,什么都是大一号......好几个号的。
床更是用铁打造的。
毡寻玉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看起来虚弱的很。
“毡大小姐,你怎么弄成这样?”君七咋咋呼呼的道:“哎吆哎,别不是因为要出嫁了激动的吧?”
她看似紧张,实际上不动声色的靠过去抓住毡寻玉的手腕摸上她的脉门。
卜卦行不通,她还会医术。
可是当君七检查后才发现,毡寻玉居然什么毛病都没有!
不,准确的说她除了有些体虚,真是哪儿哪儿都正常!
这说不通呀?
难道说她弄错了,毡寻玉体内并没有神树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