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六看来,白越一定是来盐场当盐工,来挣海盐了。
徐六阴恻恻看着白越,今天张海川不在,看我怎么收拾你!
“谁把他放进来的?天都黑了才让他来上工,太无视盐场规矩了,来人啊,打他二十板子,扔出盐场!”
我去,你报复我的手段这么粗暴吗?
白越这会儿没空和徐六逗着玩,举起钱延松赠送的腰牌后,过来的人连忙退下,这可是钱先生的通行令。
徐六眼睛死死盯着白越手中的腰牌,满脸的不敢置信。
他,他怎么会有钱先生的通行令?
这不科学啊!
拿着腰牌拍了拍徐六的脸,白越戏谑道:“钱先生的客人进盐场,还需征得你的同意?以后见了我,记得夹着尾巴。”
徐六满脸涨红,他在自己的地盘,被一个毛头小子如此轻辱,让他恨极了白越。
但他不敢闹大,闹大了,让钱先生知道自己为难他的客人,能讨得了好?
而白越他可是钱先生的客人,钱先生为了脸面,也不会让白越有事。
羞辱完徐六,白越冷哼一声离开了,从刚才徐六的态度他就知道,自己和徐六是不可能和解了,既然如此当然能羞辱就羞辱了,况且对付徐六这种小人就不能客气,让他知道厉害,他才会有所收敛。
来到钱先生办公的地方,白越出示腰牌后,很快被带了进去。
钱延松知道白越来找自己肯定有事,开门见山的问道:“遇到什么事了?”
白越也没藏着掖着道:“我和青鱼帮收鱼的赵彪有点龌龊,他不让渔民把磷虾和小鱼卖给我。”
钱延松冷笑道:“呵,还真是小鬼难缠,想让我怎么帮你?”
“我先前抽了他一顿,但显然没抽疼,要不钱先生您过去再抽他一顿,让他加深下记忆,最好终身难忘。”
钱延松点点头道:“也好,不过结账时会扣你十两银子。”
白越觉得这笔买卖非常合算,抱拳道:“理当如此。”
出去一趟抽个小喽啰的耳光,就能赚十两银子,钱延松觉得这钱真好赚,刘德给他开的俸禄,每月也才十五两而已。
沙滩上,赵彪正在大放厥词。
“只要我在一天,木头那小子就别想卖出去一条鱼,你们谁要是帮他拿鱼卖给我,别让我知道了,否则连你们的鱼一起不收了!”
“他这辈子也别想出小海村一步,让我逮着他出小海村,我把他两腿打折,想出小海村爬着出去吧!”
听着赵彪的威胁,村民们都同情的摇摇头。
赵彪这种混人他不欺负你就该烧高香了,是平民老百姓能得罪起的吗?
打了人家的脸,人家就敢把你房子烧了。
木头还是太年少不懂事,觉得自己能打得过赵彪,就打了,但赵彪背后是青鱼帮,还有一群狐朋狗友,若非村长是张家族长,这会儿房子都得被点了。
“唉,木头太不懂人情世故了。”
“终究还是个孩子,不懂得隐忍。”
“刚有了渔船,正是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时候,偏偏惹上了赵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