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大鲨,现在也能猜出就是这个人谋算自己的银子,逼的自己离开北都时如丧家之犬般狼狈。
要么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
贺兰茗做梦也不会想到,好不容易逃出北都的白越,竟然第二天一早就在城门等着进城了。
两人打了个照面,白越连伪装都没有,他和手下爪牙却没一人认出白越。
好不容易碰到搞自己的幕后之人,白越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这次来北都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杀人会耽误干大事,但收点利息那是肯定的,不然白越心中意难平!
有了上次在卫城的经验,白越吃一堑长一智,到北都找了许多方便行事的衣服,包括却不仅限于夜行衣。
找了个角落,白越用意念取出便装,蒙上面巾再戴上一顶斗笠,身影不再隐藏,朝着贺兰茗快速冲去。
昨天生了一天的气,都没睡好觉,所以贺兰茗来了怡红院,至于怡红院白天不营业,那是对别人而言,贺兰茗啥时候来,怡红院就啥时候营业。
就在贺兰茗想着抱着谁睡一觉时,身旁的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同时挡在他身后,道:“少爷,有贼人!”
贼人?
贺兰茗诧异的扭过头,就看见一人快速重来。
“少爷你快走,我们拦住他!”
两个侍卫朝着白越冲去,而贺兰茗也慌忙失措的朝怡红院跑去,怡红院也有不少打手呢。
“滚!”
白越大喝一声,十二成真力运于双掌间,蛮横不讲理的朝连个侍卫拍去。
“嘭!嘭!”
不愧是北都,两个跟班侍卫抗住白越一掌仅是被拍飞而没死,白越越过两个侍卫,一把掐住到了怡红院大门前的贺兰茗,把他狠狠扔在地上。
“哎哟!”
贺兰茗发出一声痛呼,裤子湿漉漉大喊道:“大胆贼子,我爹可是三品飞马将军贺雄,你敢杀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白越抓住贺兰茗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反手啪的一巴掌,贺兰茗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叫爹。”
啥?
贺兰茗被抽懵了,他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啪!啪!”
反手两巴掌,白越道:“叫爹,这次听清了吗?”
现在是清晨,街道上已有卖早点的摊贩了,打斗声立刻吸引了不少人,就连怡红院不少窗户里都探出头瞧热闹。
“特么的,让你叫呢,没听见是吧?”
白越啪啪啪正反手三巴掌,这么多巴掌打下来,贺兰茗一张脸成了猪头,满嘴都是血,地上还有掉的几颗牙。
白越心中有怒气,下手可不会轻,两个侍卫这时已顾不上投鼠忌器了,再不救出贺兰茗,他得被白越抽死。
“大胆贼子,速速住手!”
“竟然敢伤害贺将军府的二少爷,你就不怕被满门抄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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