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儿姐姐,花田里的花明后天就全盛开了,我到时候挖些好看的花在门口一摆,到时候买花的人能络绎不绝。”
真的假的?
对白越的话,现在七儿和九儿抱着严重的怀疑。
“行吧,那就再开几天。”
七儿姑且信了白越,到时候如果生意还不行,她一定要把花店改成服装店。
“老板,报纸来了。”
上次送报纸时,白越和送报小哥说了花店的地址,让他直接送到这边来。
拿过报纸,白越在躺椅上一躺,看起这张平城平民报。
本来当消遣娱乐看的,但当白越看到有人痛批鼠家在平城为非作歹的行径,骂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啊。
“好!”
看完文章,白越不禁拍了下桌子,他也有写篇文章骂一骂鼠家的冲动了。
七儿和九儿好奇的拿过报纸,看起白越拍案叫好的那篇文章,看完后七儿摇摇头道:“写的很好,但口头的骂声,对五大家族来说没有任何杀伤力,而且只图一时口快,写这篇文章的啸月狼,要倒霉了。”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鼠家在平城肆无忌惮的猖獗,肯定不会一直持续下去。”
人狂必有灾殃,对家族来说也同样如此,在大奉国,就连王族都不敢像鼠家这般不遮掩的目无王法,白越就不信,鼠家还真能一直无法无天。
七儿和九儿并没有和白越辩驳什么,报纸上写的那些罪行,和鼠家暗地里做的,根本不值一提。
况且,总衙门并不是有心想放任鼠家为非作歹,而是总衙门也对付不了鼠家。
又在店里摸鱼了一天,翌日一清早白越就驾着马车来到花田。
花田旁,吕志夫懵逼的看着勃勃生机的花田。
明明那小子对花田不管不问,但为什么花田里的花盛开的如此妖冶,看得他都想挖两棵放家里了。
“吕大爷早啊。”
白越跟吕志夫打了个招呼,挑着好看的花移栽到花盆里。
吕志夫嗯了一声,心不在焉的打理着药田,身体突然一歪,哎哟一声pia在地上了,扶着腰哎哟哎哟的起都起不来。
“吕大爷你没事吧?”
白越连忙过来将吕志夫扶起来坐下,要替他揉揉腰时,吕志夫摆摆手道:“无碍,我自己贴两副膏药就没事了。”
“吕大爷,你这么大岁数了,一个人照拂这么多药田多累啊,儿子孙子呢?也没见他们来帮把手。”
吕志夫叹了口气道:“儿子走了,孙子一天到晚在报纸上乱写些文章,我让他跟我种药材开药铺,他怎么都不肯。”
哦?
“吕大爷,您孙子经常在报纸上发布文章?他叫什么啊?可有笔名?”
“对,经常发,他给自己起了个啸月狼的笔名。”
竟然是他!
白越对啸月狼印象挺好,主动道:“吕大爷,您闪了腰,要不我帮你伺候伺候药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