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计甚妙,若此计能抓住张木头此獠,等滨海县出现县薄空缺,你就补上吧。”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梁海潮闻言,心里别提多激动了,感觉自己马上就能走上人生的巅峰了。
“下去办事吧。”
“大人,草民一定将事情办的妥妥当当。”
梁海潮满脸喜色的走了,第二天就利用职务之便,明目张胆的要收张家十几倍的税,这事儿田兰能忍,派人写了封书信给白越。
“姓梁的就不能安分几天吗?”
白越看到来信手痒痒了,上次抽他一顿,姓梁的老实了许久,这是不被抽不舒服斯基,提醒自己好久没抽他了,又欠抽了。
“算了,回去抽他一顿的吧。”
军营到小海村,骑马一天足以,白越懒得骑马,正好把草上飞学会了,正好一边赶路,一边熟悉轻功。
下午时分,白越就回到了家,他前脚进家门,后脚就有数十个衙役来敲门。
看着一群手持镣铐,凶神恶煞的衙役登门,田兰心咯噔了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上了心头。
“张将军,巡抚大人请您去一趟,走吧。”
我就说嘛,姓梁的有点反常,原来有了这么一尊大官当靠山,这是要报仇了?
白越拨弄拨弄镣铐问道:“用给我戴上这玩意儿吗?”
现在白越还没定罪,那他仍然是军营中郎将,锅家的平波爵,捕头道:“这倒不用。”
白越夺过镣铐,跟拧麻花似的,在衙役们目瞪口呆下将镣铐拧成麻花。
将铁麻花扔在地上,白越啪的抽了捕头一巴掌怒道:“不用你带来做什么?吓本公吗?”
捕头刚开始还挺横,但白越将镣铐拧成麻花后,他就怂了,当着这么多人面被打,也只能心里暗暗发狠,面上不敢表露丝毫。
“娘,我过去一趟,很快就会回来。”
“木头,你,你……”
田兰抓着白越的手不愿松开,她现在也纳闷出一些味儿来了,姓梁的突然欺负自己,恐怕就是逼自己给木头写信,好方便他回家抓人。
想到此,田兰心里更难受了。
“娘,真没事,若有事我会跟他们去吗?你放心吧,回来儿子再告诉你件好事。”
白越安慰了好半天,才把田兰安抚好。
衙役们没带白越去梁府,而是来到了村中大槐树下,此刻大槐树前摆了几张桌子,正中坐着个样貌堂堂,不怒自威的中年人,四周站着的衙役能有上百,府城和滨海县衙的衙役,几乎都被调过来了。
中年人坐在正中,左侧坐着府台鲁言传,右侧坐着滨海县令胡广森。
大槐树前没有村民,但在稍远点的地方,小海村的村民们全都围过来了,看这架势谁都知道这是要严审白越,说不定审完后还会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