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哪怕郭庄男子娶妻,都是去女方家办喜宴,郭庄女子出门,都会在脸上涂抹锅灰,所以我们都叫郭庄为锅灰庄了。”
听完壮汉的话,十几个书生立刻跳出来,面目狰狞的指着壮汉怒斥。
“胡说八道!”
“在鬼神面前还敢谎话连篇,你就不怕誓言成真吗?”
“此言不可信,不可书于郭先生白布之上!”
壮汉冷冷看着书生们,等他们骂完后朗声道:“可敢与我赌誓,若我所言为真,天收之,若我所言是假,天收尔等,谁敢?”
众书生:“……”
你这么言之凿凿,再看你面相乃少言重诺之人,算了算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吧。
“天信兄,此人之言不可信,快与他赌誓。”
“这等扬名机会,为兄岂会与你相争,弟不必谦,速与他赌。”
“万方兄,此言一听就是假……”
“没错没错,惜金兄去和他赌吧。”
“……”
越北看着不断谦让的书生们,手持毛笔道:“你们若不与他赌誓,我可要将此事书于白布之上了。”
“不可,此事是假,怎可污蔑郭先生啊!”
“那你就和他赌誓。”
“……不赌不赌,反正此事不可能是真的。”
周围的百姓们看不下去了,也不知是谁扔了个臭鸡蛋,准确的砸在书生脑袋上。
“不可能是真的你怎么不敢赌?”
“滚开滚开,说了好多夸赞郭正义的话,他回乡却做出这等恶事,你们的话不可信!”
“敢在鬼神面前乱说,迟早遭报应!”
十几个书生,被愤怒的百姓们用臭鸡蛋烂菜叶打跑后,越北纵身一跃,将壮汉说的事,书写在郭正义的白布上。
越北刚落地,又有人出来道:“吾有幸跟随张木头总督严一木大人出使大洪……”
…………
今日天气晴朗,阳光很不错,许东峰的心情也很不错。
回到府里时,许东峰见许倩正在太阳下,跪在庭院中间,来来往往的下人们,都指着许倩窃窃私语。
许倩俏脸略显苍白,白皙的小手紧紧攥着,眼中满是冷意。
许东峰稍微愣了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过去将许倩扶起来拍拍她肩膀道:“你先回屋休息吧。”
“是,女儿告退。”
许倩身体踉跄一下,差点跌倒在地,许东峰望着四周的下人冷声道:“七小姐行走不便,却没一人来扶,每人杖十,去找管家领罚的。”
“是。”
四周的下人们听见许东峰的呵斥,吓的连忙跪倒一片。
“爹,张木头可是又渡过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