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女子,但刘秀兰等人全身怀武艺,气势虽比不上军营里的精锐士卒,但也虎虎生风了,比起杨开达现在训练的新士卒,犹胜三分。
“好!”
“巾帼不让须眉啊!”
“真乃一群女汉子也!”
杨开达陆荣等人纷纷称赞,对孟英及刘秀兰等夸赞有加,白越虽然点着头但脸上并无其他表情。
“咚!”
随着最后一声鼓响结束,刘秀兰她们快速站好队形,全都挑衅的看着白越。
谁说女子不如男?
哼!
“好,凶猛不输男儿!”
白越带头夸赞,杨开达等人也纷纷再夸赞一遍,等夸赞完了,白越让刘秀兰等士卒们去训练后,与孟英攀谈起来。
“孟将军,你觉得我滨海军营男儿,可勇猛否?”
“总督,滨海军营男儿,是末将见过的最勇猛士卒之一,当今大奉能匹敌者,一二矣。”
孟英这话没恭维,她来滨海军营后着实被震撼到了,她娘家是军门,她夫家也是军门,见过的虎军狼营不少,能比滨海军营强的,当真寥寥无几。
“孟将军,我能看出,你和秀兰她们都想争口气,所以练的很辛苦,而结果不错,比起男士卒犹有胜之。”
白越虽然夸赞着,但孟英能听出,白越对自己与女子士卒的不认可,本来满是骄傲和高兴的脸上,挂满了寒霜,冷声道:“素闻张总督耿直爽快,有话请直说。”
杨开达等人面面相觑,女子士卒们练的很好啊,总督怎么还不满意?
杨开达自认,让自己来练,也就这水平了。
“滨海军营的男儿很勇猛了,女子再勇猛,也不过二十多人,况且男子天生就比女子勇猛,这是性别的分别,所以我想让孟将军,自己研究研究,怎样开发女士卒的优势,来补足男士卒的短板。”
“记住,这不是我对女子的歧视,而是军营对女士卒的要求。”
听完白越的话,本来不服气的孟英也陷入了沉思。
“孟将军,女子军营想要不当花瓶,必须有些事情女士卒能做到,但男士卒无法做到,如果一味的和男士卒比勇猛,那女子军营可以解散了。”
“是。”
被一个还不如自己小儿子大的毛头小子教练兵,孟英心里自然不舒服,但她也听出,白越招收女士卒,并不是瞎胡闹。
或许他也不知道,那些事情女士卒能做到,但男士卒做不到,但他愿意做一些尝试,让战争,不再是男子的独角戏。
“孟将军,失礼之处还望海涵,如女军营有所需请尽管说,哪怕单独要一座灵岛,也不是问题。”
孟英眼睛亮起来,心中的不快消散许多,若真能给女军营要来一座灵岛,那会吸引很多江湖侠女加入女军营的。
男女有别,哪怕这是滨海军营,但白越也不愿多在女子军营多待,带着杨开达,和恋恋不舍的陆荣大鲨等人离开。
杨开达看着身旁的白越,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练兵是自己在军营中的立身之本,也是自己的骄傲。
但刚刚,白越提出的信念一词,让杨开达如醍醐灌顶,有种朝闻道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