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的粮草,白越还能想一想,但分散在全城商贾仓库里的粮草,自己怎么解决?
难不成还能全买走不成?
头脑风暴一下,正常手段是没法烧毁那些粮草的,想一想不正常的手段。
白越现在最想去的地方,是精神病院,听听精神病友们的建议。
一个时辰后……
“唉!”
白越叹口气,他没能头脑风暴成功,反而脑袋被夜风吹得有些脑阔疼。
总不至于真把那些粮草全买走了吧。
等,等会!
白越好像抓住了什么。
要不……自己真的全买了?
越想,白越越觉得这或许真的是个办法。
接下来,白越一壶茶一壶茶的喝,脑袋里慢慢构思把粮食全买走的方法。
办法步骤不能太多,越简单越粗暴最好。
定下了调子,白越就开始想简单粗暴的办法了。
自己现在是个纨绔,从梁都来的大纨绔,所以思维得跟纨绔同一频率,纨绔会怎么买下这批粮食呢?
慢慢的,白越有了一个模糊的思路……
等太阳从天边升起时,一夜没睡的白越,眼圈没有黑,还精神奕奕。
当大清早白越来到军营时,值守的士卒们都挺惊讶,这个点儿,这位公子哥不应该还在和女人睡一起吗?
进入军营后,跟马平阳他们了解了点消息后,白越就跟个螃蟹似的,推开门口的亲卫,进入正在商讨事情的将营里。
巨鹿城的巨鹿军营中郎将钟商翀见白越闯进来,额头青筋直跳,对白越怒道:“陈冲阳,你不在绮红院躺着,来这里作甚?”
听到钟商翀的话,不少将领都发出嘲笑声。
白越立刻恶狠狠的瞪过去,几个嘲笑白越的将领,见白越眼神阴狠,不屑的哼了一声却没再笑。
“钟将军,我听人说你让各营的中郎将来晨会,我来不很正常吗?”
钟商翀心中怒气更盛了,冷哼道:“你若想参会,那就早点来,我们都快开完会了,你此时再来又有甚用?”
“你也没派人告诉我啊,咋滴?你这是瞧不起我的长风军营?”
白越说着拉了把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打了个哈欠。
“好,那我下次开晨会,一定叫你!”
“行,不过我可不一定会来。”
沃尼玛!
钟商翀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猛的一拍桌子怒道:“陈冲阳!这里不是梁都,把你在梁都的做派收起来,否则我军法处置你!”
整个将营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一副看好戏的看向白越。
面对钟商翀的气势压迫,白越不屑的撇撇嘴道:“钟将军,我来前线你也知道是来做什么的,有什么军功没,给我些我立刻回梁都,这破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了。”
众将领们全看向钟商翀,白越赤果果的要军功,而他不可能立军功的,所以军功得从别的立了军功的军营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