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滨海军营的士卒,白越都严惩不贷,该罚罚该杀杀从不手软,对待其他军营的士卒,更不会心慈手软,真当自己说的话是在放屁啊。
要被砍头的士卒,一个个全怨毒的瞪着白越。
“姓张的,爷爷们打了胜仗潇洒快活一下怎么了?”
“你想当好人,凭什么让我们也当好人?”
“我们不服!”
听着这些人的死性不改,白越手中霸龙刀出鞘,冷冷道:“就凭我的刀锋利,我说的话就是规矩,胆敢坏了我的规矩,我管你们服不服,都得死!”
听到白越霸气且不讲理的话,叫喊的士卒们声音小了三分。
白越跟他们讲道理,尽管他们知道白越讲的是对的,但他们就是不服。
而白越跟他们讲刀子,话难听还嚣张气人,但他们却服气了。
“张将军,我错啦,饶我一命吧。”
“张总督,我替北军打了十年仗!整整十年啊!”
“张总督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一个个士卒服软了,但若认个错有用,那犯错的成本也太小了。
“行刑!”
白越话落,执刑的滨海士卒们手起刀落,一颗颗脑袋掉下去。
整个广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看着那些滚落的脑袋,全被吓住了。
好多昨晚也想逍遥快活一下,但想去又没去的士卒们,现在后背冷涔涔的,只觉得一阵阵凉风在吹,他们不自觉的摸摸脖子。
还好还好,脑袋还在。
一些受到士卒侵害的百姓们,他们都咽下那口气了。
北军攻占了边山城,他们都是些战利品,被欺负不是很正常的吗?
但看到昨晚欺负他们的士卒,一大清早就被砍头了,他们再也忍不住,跑到人群前面咚咚磕着头。
“多谢将军!”
“将军,您真是青天大老爷啊!”
“谢谢将军!谢谢将军!”
“将军……”
白越抬抬手,立刻有滨海士卒们过去将百姓们扶起来,他们都知道自家总督有个毛病,那就是不喜欢别人跪。
被人跪不是很爽的一件事吗?
为什么还要讨厌呢?
不过正好我们也不喜欢跪。
看到白越严惩作恶的士卒,那些没有受到伤害的百姓们,也齐齐舒了口气。
俺家的丫头,还有漂亮的媳妇,以及辛辛苦苦攒的点活命钱,终于不用担心被抢被糟蹋了,百姓们悬挂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砍完头,白越道:“这些人,以战死入册,但抚恤就没有了,在我管辖这段时间,你们谁的战功被抢了,来找我,谁吃不饱了,来找我,甚至谁有黑锅了,也踏马可以来找我,但谁若违反了军律军法,那我就去找你了,公平吗?”
“公平!”
“公平!!”
“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