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豆豆眼此时充满了贪婪,身后的鼠二听到鼠王的话更是往前跨了一大步,以此彰显自己对鼠王的忠心耿耿,以便于鼠王在自己享用完之后先想到自己。
“哈哈哈,小屁孩,既然你都听见我说话了,那你的小命根本就,不可能,留下来!”
大笋: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什么大老鼠像个傻大个,还是个黑心肝外露的傻大个,跟个二哈似的。
竹竹:这个大老鼠好像有点不太聪明哇?
“大老鼠,是你把哥哥偷走了嘛?”
哈哈大笑的鼠王愣了一下,他还以为是谁家的小孩半夜入山不小心掉进了自己的陷阱。
合着,原来是送上门的外卖啊。
鼠王桀桀桀的笑了几声,一声令下,原以为在洞内伺机而动的手下们会呼啸而出。
吱了好几声,也还是十分寂静。
怎么回事?
鼠王莫名的心底里有些发慌。
“噗!”
“砰”
一边土墙上居然破了一个洞,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里面砸了出来。
[救兵来了]
贴着墙根得大笋突然冒了句话出来,紧接着就融了进去。
“这是……”
鼠王又瞪大了自己红色的豆豆眼,重重的哼了一声“小草那家伙叛变了!鼠二,你通知下去,让他们…”
“鼠二?”
鼠王叫了半天也没见人回应自己,一回头,好家伙,鼠二身上一堆野草,根部像是长了刺一般紧紧的扒在上面。
要是谢温见着了,不得来一句惊呼“这不妥妥的吉利服”嘛,还是贴身制造的。
鼠二嘴巴拼命的张大,像是想说点什么,却没发出一点点声音,直到,嘴角撕开了一个口子。
才发现,不是他想说话,而是不得不张大,因为他的口里不知何时已经跳进去一颗野草,在里面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卟~”
一株小草顶破了头盖骨,露出了它鲜嫩的颜色。
硕大的田鼠也轰然倒地,却也没激起多少灰尘,再一看,哪里还有肥硕得田鼠,只剩下一张过于宽大的皮囊,以及一副骨架罢了。
看着眼前这一幕诡异又带着莫名血腥的画面,竹竹并没有任何不适,甚至还开始跟大群笋聊起了天。
[哇,大笋你的救兵好厉害哇]
[啪叽就倒了一个,竹竹就没那么厉害了捏]说到这瘪了瘪嘴,习惯性的摸了摸奶瓶,哦豁,原本熟悉的位置空了出来,哪里还有什么奶瓶,就一个空荡荡的小挎包。
手空空的竹竹在小挎包的空气中随手一抓,抓出来了一个花花绿绿的糖果纸。
熟练的打开包装,剥出来,嚼吧嚼吧咽下去。
大叔说竹竹要多吃一点药糖,因为…因为啥来着?
忘记了,但是吃这玩意竹竹还是挺乐意的,嚼吧嚼吧完之后满嘴药香的竹竹明显心情愉悦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