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姐!!快上来!!”
小白的喊得声音很大,可尽管他喊的声音再大,也没有那狼狗的速度快,既不是几乎只是一眨眼的时间,那狼狗便蹿了过来,而恰逢这时,刚才被砸晕的狼狗也缓缓站了起来。
朝着浪姐狂吠一声,便直接冲了上来。
而浪姐像是预判了自己身后的东西一般直接向左一滚,便窜到不远处的树下,借着左右间隔不远的树凶险的躲开了夹击,但也因此擦伤不少。
终于,在最后关头攀上了一棵树。
直到浪姐侥幸脱险,这一边提着心的俩人才缓缓吐了口气。
另一边成功上去的浪姐则朝他们比了个手势,示意自己没事。
而在脚下,则是被激怒不断转圈的狼头,一头黑的发亮,一头白的晃眼,唾液不断的朝地上滴落,不一会,干涸的土地竟然被洇湿。
小白趴在粗壮的树干上,瞥见了紧闭的大门,说“浪姐,咱们不能跑出去吗?”
小白指了指那大铁门,浪姐顺势望去,原本的铁门,竟好像有轻微的浮动,再一看竟然像海浪一般不断的翻涌,后定睛一看,借着阳光的反射,竟有种粼粼波光的感觉。
想到某种可能,浪姐脸上的血色尽失。
“你...你要不再仔细看看?”
浪姐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他妈那铁门上全他妈是蛇啊卧槽”
卡子跟小白听闻便直接扭头,待看清,一瞬间几乎是汗毛竖起,整个人如同瞬间跌落冰潭。
“卧槽?”
“什么时候爬上去的?”
不知何时,刚才进来的锈迹斑斑的铁门现在正爬满了黑蛇,鳞片在阳光下反光,那大小不一的蛇,它们正在铁门上缠绕,扭动,形成了如同麦浪似的节奏,要是他们慌不择路往那里头冲去,很有可能直接就被那些蛇给缠到身上去了。
这他刚刚要是跑过去,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彻底等死了。
“我真的是草了,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啊?”小白哭嚎一声,整个人彻底萎了“阿玉还被那个死变态带了进去”
“你不能骂我们的大师”卡子反驳了一句。
小白白了一眼他,没好气的说“你大师要你的命你还护着他?”
“是不是傻,你要真的这么尊敬他,你就跳下去给他的宠物填饱肚子吧,亏老子还跟浪姐把你救了出来,好心没好报,还护着人家,啧”
浪姐明显听到两人的对话,但是也没插嘴。
这里的大师大都睚眦必报,之前发生过不少因为口角,或者辱骂那些所谓的大师而惨遭报复的例子,以至于这里的人都养成了一种习惯,就是不能说,骂,即便是有不满,也要憋着。
没办法,谁让人家厉害,而且这里的政府也更是偏袒他们,普通人的命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种种原因,便让这里的大师越发的嚣张,而大师,在这里变成了如非必要不会提起来的禁词。
毕竟,谁知道会不会被那什么所谓的大师刚好听到然后丢了一条小命?
但是,他们这种情况,提不提都无所谓了吧?浪姐这般想着。
果然,卡子听到后便沉默了,显然,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好像再有那些所谓面上的维护,也没有什么用,该死的还是会死。
“浪姐”小白才没空搭理卡子的心理活动,他现在很好奇一件事情“你这身后看着好厉害啊我还以为你跟我一样来着”
“一样什么?”浪姐瞥了眼小白,似笑非笑“像你一样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小白被噎住,耳朵有些红,竟然一时不知怎么反驳。
只能蹩脚的转移话题,望着刚才谢玉离开的地方嘟囔着“也不知道…阿玉怎么样了,要是我没把阿玉带回去,柔姐会弄死我的吧”
“柔姐?谢柔?”浪姐挑眉,有些疑惑,她没记错的话这谢柔是谢玉的妹妹吧?怎么小白叫谢玉叫阿玉,叫谢柔柔姐?
这辈分…咋奇奇怪怪的?
小白像是看出浪姐的疑惑,但是他并不想解释。
解释什么因为打架打输了被迫喊人家什么什么姐的这种事情,还有不喊就会挨揍的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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