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我会想办法。”
“我在青藤园等你!”
柯争朝也没有再多言,跟夜歌告别。按照昨日将孟子谦气昏过去来看,想要留住夜歌在降尘院的名字确实有点困难了。
“虽然不想,但还是不得不联系你了啊!”
——
铜香苑台上的戏曲结束,厚重的红帷幕落下。
周边的灯渐次熄灭,看客也都起身离去。
没有人注意到,角落的那张桌上还留着两个人。
其中一人剥着五香花生,说道:“铜香苑的折子戏唱的差远了。”
“为何不去听歌剧?”即便隔着黑暗,也能看出对方魁梧的体型,再加上其闷雷般的声音,极具压迫性。
“因为歌剧没有折子戏好听。”剥花生的人翘起了腿,将手中的花生米一抛,一仰头正好接住了花生米。
“不见新生,怎知旧世?”
“我这样的生意人追求的才是最平等的,只要你有钱就可以买等价的消息,这才叫公平!其他的都不叫公平。”那人一边吃着花生一边说道。
“说我想听的事。”
“你们在降尘院培养的六名骨干,谭同醒死了,其余五个下场也不会太好。啧啧,真是狠心,一察觉到不对劲就把他们全部当成了弃子。”
“我们的事,用不着你来评判。”
“至于那三张暴王的设计图,自然又重新回到了降尘院的知新楼。”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
“你们都是些急性子,难怪都听不了折子戏。这件事情唯一有意思的一点就是他们的口供里有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在知新楼负责盗取设计图的人投下了三张图纸,谭同醒也看到了三张图纸落下,但负责接应的却只接到了两张图纸,也只放到了书中两张。然而最后,在书中发现了三张。”
“也就是说在将图纸藏入书中的这段时间里,有一张图纸消失了一段时间。”
“有人当了黄雀。”
“谁?”身形魁梧的人瓮声问道。
“查了查那天进出知新楼的记录,发现了那个时间段还有四个人在知新楼,略一调查,发现这两个人最有嫌疑。”
“说。”那人明显有些等的不耐烦了。
“一个叫柯争朝,降尘院的天才少年,有着来年进入青藤院的资格。另外一个就很有意思了,他叫夜歌,是个考进降尘院的弃民。”
“夜歌?”
“他的信息,都写在这里了。”吃花生的人将一张纸推到了对方的面前。“要想下手,可要趁早!”
“不用你提醒。”
“地网向来都是想客人之所想,解客人之想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