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按照地网不成文的规定，原本不应该多说些什么，但这位负责人一想到对方竟然可以直接联系到申屠三便觉得多说一点也无妨，哪怕是只赚个脸熟也值得。“若不是此次夜魔大举入侵，帝师恐怕不会拿出这么多的研究成果。”

“帝师拿出了很多东西？”夜歌有些吃惊地问道。

“如果不是帝师拿出来的研究成果，洛川要塞恐怕早就破灭了。谁都不知道帝师在科研上走出了多远，也不知道到底尘封着多少震撼世间的科技。”

夜歌还想再问，他手中的灵犀石上便浮现出了一个字。

“还！”

笔锋是如此的刚劲狂野，可以想象书写的人到底怀着多么愤怒的心情。申屠三可是一直都记着夜歌欠下的账，若是夜歌在他眼前，他绝对会跳起来揪住夜歌的衣领逼问。

“没。”夜歌写下了一个字。

“滚。”

这个字的用力程度犹如刀劈斧凿一样。

“销？”夜歌平和地写道。

“屁！”

“再……”

“滚。”

之前是饱含愤怒的笔迹，现在却是中正平和的一个字，好似屏息凝神写下地一般。

“好。”

夜歌只回了这一个字，便将灵犀石跟彩凤笔还了回去。

就算申屠三还肯赊账，但他人不在寒烟镇，仅凭几句话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办到这件事。夜歌明白了申屠三的意思，便不再多言。他将消息传给申屠三就已经足够了，对方肯定会想办法帮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而已。

在灵犀石后面的申屠三破口大骂着夜歌，恨不得将眼前的灵犀石都给摔碎，却又不得不想夜歌在寒烟镇要做什么。

“贵客还需要什么吗？”

“我还想打听点消息。”

“贵客且问。”

“寒烟镇有什么能来钱快的地方吗？”当街敲诈抽丝人这种事情，夜歌也只能干一次，毕竟太过招摇，迟早会被帝国的人给盯上，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有，修罗斗场，用命赢钱。”

“在哪？”

“在尊山里。”

“多谢。贵店最近生意如何？”夜歌问了一个完全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以前生意也不错，最近却是之前的十倍不止，以后怕是要更忙。”那名负责人说道。

听到这样的回答，夜歌便清楚了现在寒烟镇的局面。此后恐怕还会有更多的人涌入到寒烟镇，应该都是冲着仙葬来的。

夜歌站起了身，略微一顿，问道：“昊天神教的教皇来了吗？”

在小巷中听到那三人的谈话后，这是夜歌最关心的问题，关心的程度甚至远远超过了仙葬。

“来了。”

夜歌点了点头，离开了静园。

独自走在漆黑且冰冷的巷子中，夜歌的眼神变得愈发冷厉，一股森然的杀气正从他的周身向外散出。

“来了吗，昊天神教的——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