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发出铮鸣！

剑飞行的速度在加快！

小蛮的目光随着剑而动，逐渐的，剑的影子在他的眼中模糊，然后消失。

铮——！

空气被割裂的声音而耳边响起！

锋利的剑刃在距离皮肤一根发丝的地方割过！

小蛮屏住了呼吸，一动不敢动，甚至他那些耸立起来的汗毛都不敢向空中试探。一种周身遍布飞剑的感觉笼罩着小蛮，让他觉得自己渺小如尘。

铮！

剑回到了原处，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小蛮呼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好像脱力了一样，他痴痴地看着那把悬在半空中的剑，说道：“师父，你的剑，好厉害……”

“学会了吗？”

当年黄九也是这般教夜歌的，如今夜歌也这般教小蛮。

小蛮大吃一惊，呆呆地看着夜歌，摇了摇头。他没有想到这是夜歌在教他用剑，也根本没有学到任何东西。

“那就再看一遍。”

铮！

剑再次飞起！

“学会了吗？”

“没……没有……”

夜歌笑了笑，不厌其烦地为小蛮演示着最基础的飞剑。

小蛮无比认真地观察着，但无论他怎么看飞剑，怎么去感知周围元气的变化，始终不能窥见一点门径。幸而小蛮有足够的耐心，一直认真地看着这一切。

“学会了吗？”

“还是没有……”小蛮诚实地说道。

夜歌无奈地放下了那把剑，说道：“下次吧，下次再教你。”

“师父，我是不是太笨了？”小蛮有些羞愧地问道。

“并不是。可能是我不太会教人。”夜歌笑着说道。

这个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跟夜歌一样，只需要看几遍就能学会“不留剑诀”。要知道，在玉昆仑那样有着无数天才的地方，穷其一生能够将“不留剑诀”修行到入门的也不过寥寥几人。

“我会努力的，师父。”小蛮认真地说道。

“我相信你。”夜歌露出了一个笑容，便再次摆弄眼前的金属。

想要一劳永逸地解决掉通天魔主跟无极魔主，对现在的夜歌来说还是难如登天，除非他能够恢复到巅峰的状态，否则再次逃跑才是最有可能做到的。

然而，夜歌已经决定要在这里杀了通天魔主跟无极魔主。为了这个目的，他必须准备上足够的东西，利用上一切能够利用的东西。

“能做的都做了，胜算还是不足一成。”夜歌看着自己准备的东西，心中再一次地推演起跟两位魔主的大战。

“还是，缺一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