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就这么执着于逃出这座樊笼呢?!”,这位神医的脸上露出了怒气,几乎是同一时间一股莫名力量压在每个人身上,尤其是几位年轻人感受到的更是清晰,他们的膝盖在忍不住的下跪。
那是对某种东西刻骨铭心的敬畏。
天地之力。
眼前这个老头儿只是简单一吼便可以调动天地之力为自己所用。
面对四面八方不断涌来的神秘力量那白衣却显得淡定无比,只见他只是简单挥了挥手那天地之力便一瞬间荡然无存。
老者的脸上那难以置信的神情越发不可收拾,“你,你……”
一时间连他就惊的有些说不出话了。
于锦颢笑而不语但却用行动来表达了一切。
二人沉默良久,最后还是华佗低头自嘲一笑打破了这层沉寂,“都说人越老胆子就越小,现在看来啊是一点儿也不假,不过你这年轻小伙子还真是狂到没边儿了。”
那白衣长身而立遥望天上月,在月光的照耀下他是那么的一尘不染高洁傲岸。
“我只是走了一条路,走了一条先辈走不敢走的路,一条不得不去走的路。”
那身穿粗布麻衣的老者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语气里透着一丝无奈,“你可当真是走了一条……了不得的路啊。”
于锦颢一言不发,沉默的往后仰了仰身子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分明的笑意。
“行了,不多说了,杨延昭那小家伙好像要破境了。”
于锦颢立刻赞同的点头,“不错不错,前辈以六品极境入五品华夏历来好像都没几人能够做到。”
华佗噗嗤一声笑了,“现在抬举自己都这么委婉了吗?”
被调侃的白衣熟练打着哈哈,赔笑道:“哪里哪里,前辈说笑了。”
对面的老头摇了摇头还是那一本正经的表情严肃地说道:“破境五品打碎那层光柱的目前华夏我知道我也唯有你们夫妻二人而已,可是现在又多了一位。”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些什么?”
于锦颢先是撮着嘴唇考虑了一下这才开口解释,“不,我只是觉得这上天赐予的东西我这等浊骨凡胎受不起而已。”
华佗好久都没有再开口之后眯着眼睛死盯着那人,可那白衣依旧面容淡定一副从容不迫的表情。
“得,勉强信你。”,最后也没有看到预料之中的那一丝眼神中的慌乱的老者转过身去。
在之后就是一道亮光闪过,他包括在他身旁的那些年轻人全都消失不见。
原地只留下于锦颢作揖一拜,“恭送前辈。”
这次没人再回应他了。
站了好久这才起身,第一件事情就是将目光放到了那老君山上,通天的光柱使得整个洛邑城到处都能看得到,尤其是在这茫茫黑夜之中更是显眼。
“好多气息都过去了啊。”
在他的感应下几乎没有人能够逃的掉,所以他能够很清楚的“看”到不少气息都在朝着老君山方向赶去。
“也不知道念念他们能不能撑得住啊。”
话虽是这样说的可在他的脸上却看不到哪怕一丝的担忧。
“无所谓,六叔会出手。”
随着“唰”的一下那道白影也消失在了原地。
本就是深夜,街上更是无人的死寂。
天空中,
月光撒下雪花的洁白,给世界装添了一层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