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困扰了好些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你刚才抛出的那一个问题,姐姐早晚是要离开金家的,说到底最后也只有你我二人罢了,可你为何偏执着于将那棵灵树让给她呢?”
“或者说你根本没有在我们二者之间考虑过?”
金景行一甩衣袖转过头去,“都说了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那是我为我自己准备的,只要我还不傻就必然知道银花早晚不会再是金家的人,那我为何还要为她铺路?”
“原来如此,寅儿明白了。”,金寅躬身下拜,接连三拜后他蓦然起身好似想到了什么,“对了,孩儿在父亲的主屋下几尺发现了一座被人精心修饰过的墓穴,恐是先前人家遗留再次,孩儿觉得破坏风水便自作主张将那处坟墓拆了。”
莫名的笑意浮出嘴角,“父亲可还满意?”
“唰!”
原本转过身去的金景行忽然转身五指虚握成爪狠狠朝着金寅袭来,速度之快距离之尽没人反应得过来。
可有一人就不一样了。
“锵……锵!”
伸出的手臂在金寅面前再难尽一分一毫,在手掌的前方是一簇簇的白线挡住了这凛冽一击。
“金家主这是何意?少主唯恐坏了风水好意将那墓穴拆掉可你竟二话不说举掌便打,刚刚那一击的攻势要是落在他的身上怕是会直接尸骨无存的。”,手持拂尘一边对抗着金景行云乡子一边笑呵呵的开口。
眼底的戏谑按捺不住他惊的张大了嘴巴,“哦,莫非那墓穴不是别人所留正是金家主不成?”
一时间就连赵一鸣和王尧山都不自觉远离了金景行,感受着四面八方刺痛的目光这位金家家主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可那双眼睛已经冷到了极致。
或者说已经没有任何理智了。
他大口喘着粗气用机械般的声音开口:“你们……把素琼的尸骨放到哪里去了?”
“素琼?不认得,哦对了对了刚想起来好像那墓穴之中好像还立着一块碑。”,金寅转过头问向一旁的云乡子,“我有些想不起来上面写的是啥了,前辈可曾记得?”
云乡子收回拂尘来到金寅面前将他挡在身后,“好像是爱妻素琼之墓?”
“轰!”
狂暴的气息在金景行身边炸开幸亏金寅身前有云乡子替他挡住不然恐会被这股力量直接震死的。
看着金景行怒火中烧到沉默喘气的模样不知为何金寅越看越兴奋,“我好像有些印象了。”
“十几年前的金家主母也就是姐姐的亲生母亲好像就叫素琼。”
“我曾听说因为某些原因原主母因病卧床不起没多久就办了葬礼安置在了后山。”
他目光灼灼,“那为何会突然出现在爹您的房间下呢?”
“而且还被施了一枚用来藏匿的阵法符文。”
“现在是我在问你,你把素琼的尸骨搬到哪里去了?”,金景行像极了一头发狂的野兽仅保留着一丝的冷静和清醒。
“看来爹你是知情的。”,金寅无奈摊了摊手眼神越发凛冽,“所以您煞费苦心做的给外人看的这一切是给谁看的,亦或者,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