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支起来茶壶,摆上花生米,眯着小酒,瞧着一群娘们胡闹。
大开眼界的同时,也被折腾的不轻。
不敢动,一动,躺地下了,装有病。
一动,说你非礼她,强奸她。
不敢不动,对于扯绳子上吊的,还得及时劝解。万一真有个在这儿上了吊死了,水库就必须停工,甚至永远停下来。
无奈之下,马子房他们只能报警。
没想到这拨娘们儿,还懂游击战术,警察来了,就一哄而散,警察走了,再度聚拢来。
而且,自带干粮,轮番作业,到了后来,甚至还到工地的灶房,烧火做饭。
工人们面对一帮娘们儿,先自手软了。都是附近几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对峙是对峙不起来,嘻嘻哈哈,反正没法干活儿。
黄战胜无奈道:“驴儿,你这是没有烧香啊,整来这些乱七八糟。”
赵富强气愤的说:“一定是王大骡子,除了他,没人会弄这一出,也没人能发动起来这些娘们。”
马子房瞥了他一眼,心道,慎言,在座的诸位都可以作此猜想,唯独你不能,那可是你未来老丈人啊,这话要是传到他耳朵里,你的婚事可就彻底凉凉了。
县城,岳瀚达与潘德印通过各种渠道,对小王庄的状况洞若观火。
岳瀚达盯着墙上的地图,小王庄以及周围的几个村的名字上,用红笔画了一个大大的圈儿。
“小潘,你觉得小马能够破局吗?”
沙发上,潘德印啜了一口茶,好整以暇的说:“能,要是对方以阳谋,正大光明搞他,估计他会落下风,嘿嘿,耍阴的嘛,专业对口。”
岳瀚达若有所思:“如此有信心吗?好,咱们就走着看看,若是你猜对了,我的提议就缓一缓,按你的想法走。”
茶烟渺渺升起,潘德印心道,师父,这次你估计得输了,如果是马子房单打独斗,或许会落了下风,但加上另外的仨活宝,哎,他摇了摇头。
对于这仨人,他都无可奈何,整天跟娘们似的,在单位嚼舌根子,不处理吧,就像肩胛骨处长了个小毒疙瘩,痒痒难耐。处理吧,实在有点不值得动手,还会落一身骚。
这下好了,全让司玉端一口气赶到小王庄了,祸害放对了地方,也可以发挥些作用。
司玉端真是个天才啊!
小王庄水库工地,仨祸害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喷嚏,黄战胜疑惑的望着斗鸡张三,莫非咱们的法体被这群骚娘们给破了?居然要集体感冒了。
转椅上,马子房转了一圈又一圈,强行把单核处理器提高到八核。
没有烧香,对。刚才,黄战胜无意间的一句话,提醒了马子房,他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土地爷没有安置好啊。
擒贼先擒王,如果不从根本入手,即使这次解围了,下次还得被围上。
他从椅子上跳下来,对黄战胜说:“安排一下,咱们请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