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结结巴巴道:“二少爷,和姓马的手下其他人,在同一时间被绑架了,下落不明。”
李春海的脑子轰隆一声响:“你是说,外外也被绑走了?”
“是!”秘书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
李春海咬牙切齿:“既然都被绑走了,姓马的为何还会到精神病院带走薄荷?”
“他不知因为什么事情,在五庄耽搁了半天,昨天早上才赶来喜都,先到了宾馆,然后去了招商会现场,从那里出来后,不知道得到了谁的提示,直接就去了病院。”
“好了,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李春海不耐烦的挥手,他需要静静的想想,是谁在暗中做局?
在我的地盘上,有人敢如此做,简直是不想活了。他的脸上现出了狰狞之色。
他招了招手,旁边低头侍弄花草的枯瘦老人,走到身旁,低眉顺眼。
“老爷!”
“醉叔,你对这事儿如何看?”
被唤做醉叔的老人拢了拢手,恭恭敬敬道:“想必您心里已经透亮了,谁受益就是谁。”
“你是说,绑架外外,也是纸筒的人做的?这背后,有李里参与?”
“大少爷是李家的大少爷。”醉叔的话一语双关。
“唉,可惜他在老太爷那里不受宠啊,这么做,不是把自己往火上烤吗?”
“正因为如此,他才有做局的必要,绑架了二公子和姓马的人,逼着他救出薄荷,无论二公子活着还是死了,都已经对他构不成威胁。”
李春海摇头:“我总觉得李里没有这么狠,而纸筒没这个头脑。”
“还有一个人也有可能。”
“你是说齐天圣?”
“是。”
李春海思索了下,木然摇了摇头:“不会,他虽然有足够的动机,但这么多年都没有动手,为何选择现在?”
“因为二公子来了,大公子也来了,正好是做局的天赐良机。”
“而且老爷您别忘了,温家的财富,可还下落不明,无论谁得到,都能掀起滔天巨浪。”
李春海眼中的光黯淡下来:“给大少爷传话,我打算在喜都给他留一个位置,另外,让纸筒来见我。还有,全力搜寻齐天圣和薄荷的下落,决不能让他们两人见面。”
“是。老爷当年太心慈手软,留下了他们二人的性命,以致养虎为患。”
李春海黯然:“时过境迁,别提这事儿了。”
“眼下还不晚!”
李春海叹了口气,更加的感伤:“那毕竟是我的妍妍呀,而且她已经认不清人了。”
闭上眼睛沉思片刻,一滴眼泪掉落下来,他扭过头,摆摆手示意醉叔下去。
“齐天圣你看着办吧,薄荷能留一命还是留一命,我已经亏欠她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