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路过贵地,顺便看看有没有生意可以做。”有张三在一旁,沈庄舞不便说明真实来意。
马子房不再细问,沈家是他的暗手棋,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露出来。在别人眼中,只是因为他帮助过沈家姐妹,因此有一份交情而已。
庄舞把握的恰到好处。
“还没吃饭吧?”马子房拿起电话机,“再送三个盒饭来,另外给我找个空盒子,盛点菜来。”
斗鸡张三睁大眼睛:“不是吧,就拿盒饭招待客人?官儿越大越抠门儿。”
“下午还有事儿,咱不大整了,小舞是自家妹妹,不用太客气。”
不一会儿,盒饭送到。马子房推到张三跟前两盒:“你牲口胃,多吃点儿。”
张三白眼翻起,就要发作,马子房嘿嘿一笑,回里屋拿了瓶儿茅台出来,“怎么样,茅台配烩菜,够味儿吧?”
“这还差不多。”
只要有酒,一切都好商量。
一人一杯,剩下的全给了张三,反正他只对马子房负责,不用参加考勤,就是喝多了,自己回家睡觉就是了。
喝了酒,沈庄舞没法再开车,她不是太擅长喝酒,二两就有些上头了,斜靠在沙发上,一副恹恹的模样。
张三自己找了辆车返回乡里。临走前,不怀好意的对马子房说:“悠着点儿,别把自己弄散了。”
马子房一脚踹来,但张三跑得贼快,落了空。
回到屋里,沈庄舞已恢复了清爽模样,恭恭敬敬的行礼:“见过家主!”
“这里没有家主,叫哥。说吧,为啥跑到棋田来了?”马子房盘腿坐到沙发上,指了指另一端。
庄舞乖巧的坐下,唇角勾笑:“来当质子啊,大姐说,我们已经在五庄站稳了脚跟,喜都也有了地盘,该向家主兑现承诺了。
马子房蹙眉:“我说过了,不愿意当什么家主,更不用派质子。你在这儿玩几天,回喜都去吧。”
庄舞舔唇,犹豫了下,实话实说:“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了,我上午刚在棋田花了五千万,买下了一家酒店。”
“什么?”马子房像是被蛇咬了,差点跳起来,“五千万买了个酒店?我没听错吧?”
如同犯了错的孩子,沈庄舞从包里掏出合同,以及转账记录。
“真是胡闹,来这儿开什么酒店?喜都不香吗?”
“买都买了,你就不要吼我了!”沈庄舞小声辩解。
“你姐知道这事儿吗?”
“不知道!”沈庄舞摇摇头,“我来的时候,大姐给了一个亿,让我做启动资金。”
马子房怒极而笑:“这么说,我还得表扬你喽?五千万啊,你说扔就扔了。”
“没有扔,我看过了,那地方的建筑成本就得小一亿。”
“你能看到,这么多人都是瞎子吗?你是那个安徽商人给摆了,这个地方,高秦山家老大正在下手。”
“我知道。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便宜,高家只出一千万,就想要人家一个亿的资产,太黑了。”
“你知道高家是干嘛的吗?”
沈庄舞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