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二五六的厚脸皮,再度发挥起来。考验意志的时候到了,打死都不能认。
“温姨帮我,是因为我救过她。再说人家李辛格志在天下,比男人还男人,会在乎我这样的凡夫俗子?也就是你和司玉端当大宝贝吧。”
以前他非常困惑,和李辛格亲热过了,人家对他也挺好,但总觉得隔了一层。闹不清楚是什么,以为是相处时间太短的原因,现在明白了,是自卑呀!深深的自卑!
不仅是地位的差距,更有着格局的鸿沟。
李辛格运筹帷幄,胸中有丘壑,放在古代,就是妥妥的武媚娘。
而他是个知足常乐,喜欢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角色,爱面子,喜欢钱,还特别的好色,对女人还很心软,这些都是成大事的忌讳。
“沈庄蝶就更不可能了,她要是对我有意思,能把妹妹推过来?”
墨锦理屈,想了想:“那她就是想让庄舞嫁给你。”
“总得我愿意吧?”马子房乐了,心不亏脸就不红。“庄舞才十八,在我眼中,就是根小豆芽,胸平屁股小,我只是把她当妹妹,根本没可能。”
“哼,说得好听,栗翠也十八,你还不是把人给办了?”
墨锦一语中的,让马子房无话可说。
“说是误会,给钱给物就算了,还帮人上学,亲自陪老丈母娘来看病。”
提起栗翠,她心中满是不舒服,邓沫儿昨晚回来后,直接告了马子房的黑状,说他和夏纯纯如何如何,还泡上了夜香的服务员,夜不归宿。
这些她都没听进去。
夏纯纯和马子房的关系,她比较清楚,干哥哥干妹妹嘛,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还够不上吃醋。
至于什么服务员,更不用考虑,男人逢场作戏,常有的事情。
但是听说栗翠到了关州,而且是马子房亲自带了她们母女来,还有邓艳琇,都住在一起,她才慌了起来。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必须尽早掐断这茬儿。
“栗翠的事儿,我是做的亏心,虽然是无心之失,但人家毕竟是黄花闺女,肯定得多补偿下,我只是力所能及帮帮她们,没有更多的心思。”
“谁还不是黄花闺女?”
墨锦再度怼来,男女之间,有一就有二,在这种事儿上,她经验太丰富了。
“你是这样想,但你一次次施恩,她心里咋想呢?子房,你等于把她的欲望调动起来了,你让她怎么放得下?”
马子房嗫喏着:“你放心吧,大致差不多了,我会和她们撇清关系。”
“但愿如此吧。”墨锦板着脸道,“还有邓艳琇,我不希望你再招惹她。”
马子房呵呵笑了,邓艳琇他可是真无感,味道太像她老娘了,他还没到饥不择食的程度。
“自己妹妹的醋也要吃?”
“她是她,我是我,一个姓邓,一个姓赵。”墨锦板着脸纠正。
“奇怪,你为什么不提邓沫儿?”
“就是有沫儿前车之鉴,才及时提醒你。赵墨锦没好气的嘟囔着,“我能管得住她吗?她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含在嘴里化了。”
“你冤枉我了,我可是至今没碰她一根手指头。”
“哼,算你还意志坚定些,没有坏了她的身子。但是,你淹了她的心啊,这辈子她都难爱上别人了。”墨锦惆怅的叹气。
原来墨锦是担心他和栗翠还有邓艳琇,再发生什么。想到这儿,他不由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是个傻妞啊,空空吃了半天醋。在茶楼为她们挡枪,我可是冲着她俩同你和沫儿有关系。还有,邓艳琇纯粹是想赚点钱,没别的。”
“是和沫儿有关系。”赵墨锦纠正。
“是是是,我说错了。不过我告诉你,别说她们,就是邓沫儿,我照顾她,也是因为觉得欠了你,没有什么歪心。”
明知他话中,有很大的水分,但墨锦听了,还是心里甜蜜蜜的,但旋即沉下脸来。
“唉,也没啥用,在司玉端面前,我始终什么都不是。”
只有这一点,他无法辩解。如果他是个没良心的人,用完踹了就是,不都是这么干的吗?以墨锦当时的家境,根本不能拿他怎么样。
但他不是无情无义的人,所以他不能那么干,墨锦不是敌人,是全身心托付他的爱人,而且他舍不得墨锦。
“子房,我想在省城买套房子,等学习结束后,就不回棋田了。”
“你?”马子房吃了一惊,“是要跟我分手吗?”
“不正是你和司玉端日夜盼望的吗?”
话一出口,她立刻后悔把话说极端了,明明不是这意思,为什么要这样说?倒像是非要把他往外推了。
“墨锦,我不想骗你。”
终于要摊牌了吗?她的背一紧,明知道不能天长地久,但总有些奢望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