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优雅清脆的女声传来,这下没错了。
推开门,一道倩影映入眼帘,优雅的蓝色薄短袖西服,里面套了件白色吊带,上身坐的笔直,正在专心看文件,说到赏心悦目,还得是司玉端。
头都没抬,淡淡的问:“回来了?”
“嗯。”浓浓的压迫感,伴随着茉莉香袭来,情况有些不妙啊。
司县长好像不高兴。
“小端,我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误?”
马子房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询问。司玉端鼻腔冷哼:“你是常委,是大处长,就算有不对的地方,轮得着我来说吗?”
“在外听领导,回家听老婆,我再大都大不过你。”
“无聊!”司玉端粉脸一红,将文件合上,侧转身子,拨了个内部号码,“小如,文件我看完了,过来拿走吧。”
很快响起敲门声,一名绑着马尾,白衬衣牛仔裤的女孩子走进来,瞧见马子房就是一愣,但很快低下了头,没有同他说话。
瞧着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叫小如的女孩子,身材高挑,臀部将牛仔裤绷得紧紧的,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在司玉端面前,显得颇为随意,完全没有领导和秘书的距离。
拿起桌上的文件,用随手翻了翻。
“司姐,没啥改动吧?”
“没有,直接发吧。”
“好嘞,晚上县迎宾馆的宴会您还参加吗?”
“哦,差点忘了。”司玉端敲敲额头,“当然要去,这是个很重要的客商。”
“可是?”小如往马子房的方向瞟了一眼,再次询问,“您确定?”
“你这鬼丫头!”司玉端笑着,作势欲打,“跟老许说,在旁边再安排一桌。”
“明白。”
小如扮了个鬼脸,就打算出门。
“回来。”司玉端绷起脸来,“没规矩,见了领导,也不打个招呼。”
“哼,我才不要搭理他。”小如白了马子房一眼,气呼呼的离去,把门关死了。
“认不出来了吧?”司玉端从老板桌后走过来,坐在沙发帮子上,似嗔非嗔,“宫如,你青梅竹马的小伙伴啊,小时候没少欺负人家吧?”
马子房恍然大悟:“是她!难怪我看着面熟,她不是在伦敦读金融博士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回来了,选调生,分到了宁康镇锻炼,我想着有点屈才,就徇私了一把,借过来当秘书了。”
“小野马不好驯服,我看她牌面比你还大,不知道的以为她是县长呢。”说起宫如,马子房大摇其头,看来童年的小伙伴,没少让他吃苦头。
不过宫如十二岁,就跟着她小姨出国了,因此才一时想不起来。
“走吧,回来的正好,晚上跟我当三陪去,发挥点作用。”
人却被马子房一把拉入怀中,环腰抱住了,“说,为什么对我爱答不理?”
“光天化日,公共场合,你注意些影响。”司玉端左右躲闪,但躲得了手,躲不过唇,一时娇喘不已。
“不说我就挠你痒痒。”
“我说,我说。”司玉端投降,在他怀中缩成了一团,泪花从眼角涌了出来。
“还问我为啥不理你,你去关州这些天,可曾认真的想过我?”
“说是去学习,大的小的带了好几个,就这还不安生,沾花惹草,玩猫逗狗,背信弃义,薄情寡义。”
“玩就玩吧,还把自己玩去了关州,马子房,我要是想去早就去了,不是为了你,我留在棋田干什么?”
“回来还不知夹着尾巴做人,到处张牙舞爪,下属相迎,你以为你是谁啊?平京来的吗?”
“来了半天不来报到,连我的门都记不清了,你,你,你说说你这小混蛋,可曾有一点良心?”
夹七夹八,一边骂着,一边泪流,一边不忘在他身上狠掐,非要把这月余的积郁,都倾泻了出来。
“我错了,我错了,媳妇儿,我知道错了!”
此时任何的辩解,都无济于事,唯有抱着脸蛋狠亲。果然,暴风雨之后,很快转成风和日丽。司玉端不好意思坐好,整理了下头发。
“心情好多了,晚上我喊了潘夫人,罗家姐妹,林玉岱,叶初,乔安白,加上宫如,群美环绕,够开心了吧?”
“开,开心!”他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眼观鼻鼻观口少喝酒少说话,不能再犯了错误。
司玉端点了下他额头,“你给我记住,是让你撑场面,可不是让你去发情。”
“是是是,小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