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中响起快乐的尖叫,最疯狂的还数潘夫人,亲热的挽住胳膊,弟弟叫个不停。
刚收拾了朱老板,酒意正酣的司玉端,一个劲儿的嚷嚷罚酒,送个人送半天,是不是勾搭人家女秘书去了?
不愧是心有灵犀,马子房一撅猴屁股,司玉端就知道他想干啥。
八卦大王罗苏月,虽然挺着大肚子,犹气势不减,马子房笑嘻嘻顺手在肚皮上一摸,“苏月姐,我的还是李东的?”
一般人不会开这玩笑,开这玩笑的不是一般人。
“当然是你的。”罗苏月毫不含糊,“记得出抚养费啊,一年就按5万块钱计算吧,养到十八岁一共是90万,现金还是转账?”
哈哈!现场响起哄堂笑声。马子房面不改色,豪壮的允诺:“成,等小东东满月的时候,我包个百万大红包。”
“喝酒,喝酒,不知道你俩还是地下工作者,先补个交杯酒。”潘夫人叫嚷起来,包括司玉端在内,都跟着附和,生怕事情小了。
无奈之下,马子房一连喝了六个,才告了个段落,“唉,祸从口出啊!”
“活该!”司玉端凑到耳边啐道,“谁让你嘴欠来着?你在苏月跟前,占到过上风吗?”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欢乐的气氛,快要把房顶给掀翻了。
只有宫如在低头喝闷酒,瞧着其乐融融的场面,心中满是不解,这家伙身上有蜜吗?还人见人爱了。
“敢不敢跟我来几个?”沈庄舞向她发出挑战。
“来就来,谁怕谁啊!”宫如不甘示弱,她虽然从小在国外长大,但终究根在棋田,主场气质满满,拿起一溜儿高脚杯,哗哗全倒上了。
众人的目光,获得了转移,兴致勃勃的看着俩美女PK。
谁都不服谁,就容易见高潮。一直闹腾到十二点,酒宴才宣告结束。沈庄舞从山水调来几名司机,将众人一一送回了家。
“去你家还是我家?”上了车,马子房征询司玉端意见,“要不到山水去?”
“哪都不去,去咱们家!”司玉端将头靠在他胸前,已有了九分醉意。
他们的婚房买来后,马子房就做了撒手掌柜,一直是司玉端在忙活,差点忘了这一茬。在这方面,女人总是更用心些。
别墅装饰得清新淡雅,和司玉端气质很搭,甚至从某种程度上,就是她闺房的扩大版。米黄色的墙上,干干净净,客厅的地板上,放着几张装裱好的字画。
都是王少元,衍泽和尚和司翰章的手笔,随便拿出去一张,都能换好多钱。
“咋不挂起来啊?”
“不能挂!”司玉端乜斜着醉眼,“咱们还没住进呢,能让几个老家伙鸠占鹊巢?说点悄悄话都受影响。”
是真醉了呀!马子房竖起大拇指,“媳妇儿,你考虑的真周到。”
司玉端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反身坐到了腿上,“你的服务会周到吗?”
早上六点钟,马子房醒来,看着旁边酣睡的俏佳人,不由伸手捏了捏她脸蛋。
“别闹,人家还瞌睡呢。”司玉端嘟囔一句,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马子房悄然下床,端来一杯水放在床头,然后穿衣出门。多年养成的习惯,只要不是喝得爬不起来,都会去跑一段。
直接一溜小跑,到了朱老板下榻的宾馆,在总台打了电话,没过十分钟,楚云就从楼上下来,头发微湿,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穿了件白色紧身裙,线条纤毫毕露。
看来她很重视,尽管时间紧迫,还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抱歉,担心您等久了,没来得及化妆,没吓着您吧?”说着咯咯娇笑起来。
“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素颜相见,才更多一分清爽,更添一分真诚,走吧,带你去尝尝我们棋田的特色小吃。”
两人在晨光中,并肩缓行,宛若一对情侣。
“真好!”楚云慨叹道,“我从上大学,就跟了老朱,当了他七年情人,从来没有陪我散过步。”
明白了,和姜素的经历差不多。
“哦,我正想问呢,朱老板没事儿吧?你跟我出来,不怕他找你?”
“哼,他还有力气开口吗?上吐下泻,闹腾了一晚上,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还跟年轻人拼酒,真是不知死活。”
“医生没采取措施?”
“怎么没有!人家一上来就给他扎了针,要不然恐怕连命都没有了,就这都够呛,我是不好意思说,直接拉床上了,真丢人!”
派去的医生很敬业,办事得力,回头得跟院长说说,在职称晋升和年底评优方面,应该优先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