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舟自嘲一笑,对着小玉躬身施礼,“小玉姑娘,任何人都有爱与不爱的权利,拒绝的话直接说出来就好,切莫轻贱了自己,抱歉,打扰了!”
望着叶子舟转身离去颓然的背影,小玉的眼里不知不觉落下一串晶莹的泪……
叶子强忍泪水的样子很让人心疼,施宇很想不顾那么多双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上前把叶子抱走,但他不能这样。悄悄给了兰儿一个眼神示意,然后向两个娘颔首告辞,大踏步走回自己的诗雨阁。
兰儿会意也忙拉起叶子的手和众人告别后匆匆离去。
诗雨阁内,叶子窝在施宇怀里哭的很伤心,“傻哥,你说那么登对的金童玉女,怎么就不能在一起呢?”
施宇也觉得有些惋惜,只是他也知道小玉的心结,“个人有个人的造化,纠结太多也没有用,随缘吧!”
兰儿有些脑小玉不识好歹,从傻哥在峻城自立门户那天起,他们和那储天明的关系就注定不会走的太近,看着依然难过的叶子,她也想安慰两句,只是看着二人你侬我侬的样子,不禁想到了昨晚的“家法”。齐老太太鬼剃头的事情早已传到雅苑,用脚趾想也知道那一准就是傻哥干的好事,再想到傻哥干呕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施宇和叶子哪里知道兰儿在笑什么,二人均一脸疑惑。施宇伸手把她拉进怀里温柔一笑:“有什么好笑的事情说出来,咱们一起乐呵乐呵。”
兰儿狡黠的看了眼施宇,凑近叶子耳朵低语起来。
叶子听着听忍不住嘴角上扬,继而肩头抖动,笑出声来。
以施宇的耳力哪里听不出兰儿是在说他昨晚的糗事,看着二女在自己怀里笑的花枝乱颤,他觉得自己还是暂时装聋作哑为好。
雅娘因着昨天齐老太太大闹雅绣坊心情不好,懒得开店就给自己放了一天假,没想到在家也不得安生。
看着小玉流泪远去的背影,也无心上前安慰,有道是女大不由娘,更何况她还是个便宜娘,壳子里装着现代灵魂,父母之命那一套在她这里就不存在,她做不出违背他人意愿的事情。
白夫人本想着亲事成不成大家还都是好亲戚,没想到结果却是不欢而散,“儿孙自有儿孙福,走,雅娘,咱们姐俩喝茶去。”
“儿孙自有儿孙福?”雅娘勉强勾唇,“丽娘姐姐,你说这日子过的充实了,我的心怎么反倒更空了?”
“我看你呀,是看孩子们情窦初开,自己也春心萌动……”白夫人随口的玩话戛然而止,她怎么变得口无遮拦了?
“丽娘姐姐,你说金鳞哥他还活着吗?”
雅娘的直接了当让白夫人措不及防,自从得知曾住在这里的鳞郎可能是假的,大家就都在心照不宣的回避这个问题。
那假的只要一口咬定自己就是真的,谁也拿他没有办法,鳞郎是的生死怕是要成为一个永远无解之迷。
雅娘似乎也没指望白夫人给出一个答案,每一次想起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想起那个柔情似水的夜晚,她的心都会抽痛。每一次她都会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说心痛的是韩冰凝,不是她何雅娘,可是那痛感却是真真切切骗不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