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父子走后,朱棣越想越不对劲。
“老子不会是上这臭小子的当了吧?”
“纪刚,你去查查这小子这几年的情况。”
过的片刻,纪刚来报。
“陛下,郑义自三年前,病情不断,尤其是今年,卧床半月之久,昏迷五日,几预病绝。”
朱棣深吸了一口气。
“难道发明新物,竟然如此耗费身心?”
纪刚思量片刻,回道。
“臣不敢断言,但工部工匠遇到难事,一夜白头也是常见,如果加上生活不足,早逝者不知几凡,工为贱籍。”
纪刚不再多言,但是朱棣却是想了很多。
“此子如此激烈,这是在点我?点我对工匠的不公?彼耗费身心血肉而富商贾富绅?他还有一点没说,富国而伤工。”
“难道士农工商不对?但是为稳固江山。不如此,当如何?”
郑家。
郑义到家后,一脸喜悦的拿出圣旨,不断翻看,越看越喜欢。
郑和却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
“臭小子,你是不是想死,你说,你是不是想死?”
郑义一边认错,一边腹诽。
我有不死金身我怕谁?当系统是玩的?
……
【叮,宿主再一次改变国运,清除一处病灶,请再接再厉。】
一处病灶?
“系统,我有多少病灶?”
【叮,五脏衰弱,六腑不顺,七脉不通,体虚骨脆,贱命一条。】
“我丢,我丢丢丢……”
“系统清除了那个病灶?”
【叮,肾脏。】
“还好,腰子救回来了。”
一时间,郑义感觉哪里都不舒服了。
“哎呦喂,哎呦……哎……”
郑和一看郑义突然一副快不行的样子,顾不得教训他了。
“快快快,躺床上去,太医,快去找太医去!”
等郑义刚刚躺好,太医就来了。
把过脉后,黑着脸,一脸严肃的对郑和说道。
“我说公公耶,公子的半条腿还在阎王殿,你怎么又让他乱跑了?”
“病去如抽丝的道理你不懂吗?”
“药食难医,只能温养,造化啊,全靠造化。”
说完,留下一个温养的方子就走人了。
郑和一下子就哭了。
“儿啊,爹对不住你啊!”
随着郑和的哭声程芷柔连带的一群丫鬟婆子家丁也哭了起来。
吵的郑义心烦意乱。
“爹爹,这不是没事儿吗?放心儿子的命大着那,不会有事儿。”
“媳妇儿,快去弄点吃的,我饿了。”
好容易劝走各位,郑义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外面被派过来盯梢的锦衣卫,听到院内哭声后,心中一跳,待太医出来后连忙拦住询问,太医也没有什么隐瞒的,照实说了。
事情很快传到了朱棣的耳中。
“什么又病倒了?”
朱棣老脸一红,要坏事儿啊,这不显的是自己逼死了人吗?还是一个有功之人,自己这不是成了一个大昏君吗!
都怪郑和,有病都不说!
“快派太医院过去会诊,一定不能让这小子现在死了。”
一群太医又热热闹闹的跑到了郑家。
郑义迷迷糊糊的感觉不断的有人摸他,睡的一点都不踏实。
一群太医站在当院,愁眉苦脸。
“咱们这医病,他也不医命啊,五行颠倒,邪风罩体,先天不足,经脉不通,就差邪气攻心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