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制茶具,哈哈哈,郑义看我不弄死你。”
朱高煦得意非常,感觉自己一下子抓住了郑义的把柄。
朱高燧跟在后面眼珠子一转。
“哥哥,不如我们趁机拿下郑义,然后二一添作五,共享天工阁!”
朱高煦闻言翻身上马。
“好好好,走,随为兄面见父皇。”
两个人兴高采烈的闯进了乾清宫,也没去看朱棣脸色,跪下就告状。
“父皇,郑义他逾矩,竟然敢用宫廷瓷器。”
朱高燧趁机添油加醋。
“父皇,我还听闻郑义不允许他府内和共幼院女孩缠脚。”
“这是皇爷爷定下的规矩,他郑义是想干什么?”
朱棣阴沉着脸,默默抽出了藤条,然后慢慢走了下来。
“瓷器?缠脚?”
“是的,千真万……”
两个人抬起头来,看到了朱棣阴沉的脸和手中的藤条。
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
完了,这次怕是又弄错了。
朱棣举起藤条就打。
“瓷器,缠脚,你们怎么就不学学人家郑义?”
“人家奋勇三年,读出了天下大势。”
“人家呕血三年,造出了五分仪,造出了时钟。”
“你们两个那?去年构陷自己的哥哥,现在又构陷功臣之后。”
“郑和当年没少护佑你们吧,没少鞍前马后的伺候你们吧。”
“你们两个就是这样对待自己人的。”
朱高煦闻言就不乐意了。
“父皇我不服!”
“郑义拿了咱们宫里的瓷器,千真万确。”
朱高燧也补充道。
“父皇,我真的没有构陷他啊,是他亲口说的,不允许府内和共幼院的女孩缠脚,南京城里很多人知道。”
朱棣闻言更加生气了。
“我打你们是因为这个吗?”
啪啪啪………
“是因为这个吗?”
啪啪啪………
朱高煦快哭了。
“那是因为那个啊?”
“说实话也要挨打啊。”
啪啪啪………
“冥顽不灵!”
啪啪啪……
“我打你们是因为你们没事儿找事儿,是因为你们不长进!”
“更是因为你们不知好歹。”
“郑义对咱们家有大用!”
“老子笼络他还来不及那,你们可命的得罪。”
朱高煦还是不舒服。
“父皇,要用他抓起来照样用,难道还要把他供起来?”
“大明都是咱家的,他郑义算什么?”
“只是一个奴才。”
朱高燧。
“二哥说的对啊,父皇。”
“对一个奴才不能太好了,他都敢冲二哥龇牙了。”
朱棣一把丢掉了藤条,欲哭无泪。
这都是什么东西啊。
张口闭口奴才。
但是又怨不得别人,这两人,都是自己教的啊。
而且奴才就要有个奴才样,还是自己教给他们的。
不听话,杀就完了。
他朱棣就是有这样的威势。
但是这个郑义他不一样啊。
他尼玛,不怕死。
自己更加不能杀他。
“郑义不是奴才,老子才封了他男爵。”
他只能这样说。
“以后你们两个给我注意点,敢去得罪他,老子打断你们的腿。”
“瓷器是老子给他的,缠脚是人家的家务事,管你们屁事儿?”
“滚,再不干正事儿,你们两个就给我滚回封地去。”
等到两个人走后,朱棣又叹了一口气。
“这小王八蛋是真能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