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瑶快步跑过去，“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修仙。”

“可以的，这点没问题。”小瑶笑着点头，随后又有些无奈，“但是我发现……离不开了。”

云奚眯眼，离不开？寂弦到底从哪儿整的人偶？

夜晚，云奚看着打坐的寂弦，淡淡地问道：“那个人偶……”

“就是从秘境里意外得到的，而且是一次性的，算是一种保命道具吧。即便死了，只要灵魂不消散，就能附身。只不过性别是不能挑选的，所以正好给小瑶。”

寂弦回答得认真，随后睁开双眼，“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了？”

“因为今天小瑶和我说，她离不开了。”

“也对，当时忘记问问她的意愿了，或许她不想有躯体。”

“不是忘记问，而是她的意愿你根本不在乎。”云奚说完，缓步朝床走去，然后坐在对方身边。“无论她如何选择，你都会把她塞进去。”

“呵，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呢？冥夜说过的，我品行高洁。”

云奚轻笑，人家说的是原反派黑化前，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见云奚不说话了，寂弦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品行高洁是装出来的。凌瑶天命之女的身份确实是个麻烦，所以我想着，自己培养个女主，也是个不错的想法。而小瑶，她远比凌瑶更适合当天命之女。”

天道忍不住问，〈你们不怕小瑶是第二个凌瑶吗？〉

“但是她不是，她的善良是装不出来的。眼睛是一个人心灵的窗户，小瑶的眼神清澈，她是个好孩子。”寂弦淡淡地说着，然后伸手把云奚搂进怀里，看着天道，“你还要留在这儿吗？我们要休息了。”

云奚：“嗯？刚才不是还在谈正事吗？”

“正事已经谈完了，接下来就该私事了。”

听完寂弦的话，天道很想翻白眼，然后骂骂咧咧地走了，飘去找小瑶了。

云奚听了下天道嘟囔的话，额……骂得挺脏的。

“你收敛点，他是天道，弄死我很容易。”云奚忍不住说道，即便这位天道看起来好说话，但也只是对方没放在心上罢了，换成别的天道，他早就被拍死了。

寂弦眯了眯眼睛，下巴搭在云奚肩膀上，声音轻缓而带着试探，“即便他是天道，也不能随便弄死别人吧？除非你很特殊。”

“特殊？”云奚才不会轻易被寂弦套话，只是随意地说着，“由天地孕育的器灵，这还不够特殊吗？”

“……也对。”寂弦偏头亲了亲云奚的侧颈，对方说的对，天地孕育，这世间怕是找不到第二个了。

但是他不知道，云奚是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故意装糊涂，还是他想多了，云奚是真的听不懂。

但无论哪个，他都不介意，只要云奚留在他的身边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