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你想玩,那我奉陪到底。”想通这一点,桑年借着残余的酒劲,走到萧靳御的面前停下。
这张脸,不知道在梦里出现过多少回,但现在,她却能这么近,这么清楚地看着他。
“是吗?”萧靳御笔直地站在桑年的面前,冷淡的语气仿佛是轻视。
“是,既然你要我补偿做你的妻子,那我是不是可以行使我做为妻子的权利?”
桑年唇角勾着一抹肆意的笑,将头上的发簪拔下,如墨般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斜而下。
风情万种,姿态万千,就是为是她量身定做的词汇。
这番持靓行凶,实际上对萧靳御而言很是受用。
但,萧靳御很清楚,桑年这么做不过是在跟他赌气。
倘若他真的做了什么,明早起来后这女人一定会后悔!
他就算是要,也要她给的心甘情愿,不是靠着赌气,更不是靠趁虚而入。
如不是因为这样,早就在昨晚同床共枕的时候,就该发生点什么。
然而萧靳御越是清冷自持,无动于衷,就越能勾起桑年的胜负欲。
“够了,到此为止。”萧靳御擒着桑年的手腕,低声呵斥道。
“才这样你就怕了?”桑年扬着唇角嘲讽地反问,随后又不紧不慢地说道:“还是说,萧董打从心底就看不上我这样的女人,哦对,萧董不是还嫌我脏嘛,我这样的女人就算是在你面前脱光了也没有吸引力。”
这些话,桑年一辈子都忘不掉,萧靳御也永远都不会理解,那些话会对一个女孩子造成多么大的伤害。
萧靳御锋利的眉头紧蹙,“你没必要说这种话。”
桑年纤细的手掌抵在男人结实健硕的胸口上,身子忽然朝他靠近。
“难道不是?”
她一说话夹杂着浓浓的酒味,萧靳御看着她迷离朦胧的眼神,已分不清,哪个更惹人醉。
殷红的唇瓣近在咫尺,稍微低下头便可以触碰到。
她在挑战他的忍耐,更是在摧毁他的理智……
正当他垂下头去,桑年却将他推开,一脸的不耐烦。
她累了,没有心思跟萧靳御再拉扯下去,松开他倒头就睡。
萧靳御眸光渐深,但也拿桑年没半点办法,叹了声,用被子将她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