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不敢说自己心细如发，但她却在刚刚两人攻击靳思航时，听到他们直接称呼靳思航靳特助这个小小的不怎么起眼的蛛丝马迹。

他们两个是霍谨臣的手下，好端端的，怎么会知道靳思航，而且分明是知道靳思航是谢明衍的特助，除非，他们两个查过她以及她身边的人，进而，通过谢明衍知道了靳特助这个人。

另外，上一次她和韩凯虚与委蛇，试图拿回宋曳视频时，他们两个突然且恰好就出现了，当时她没有多想，只当是霍谨臣好心让他们来协助她的。

可是这次呢？他们两个又突然恰好的出现了，就在靳思航和她纠缠时，及时现身，好像从天而降般，帮她赶走了靳思航。

问题是，他们两个又不是什么天神，怎么会从天而降的这么恰到好处呢？

所以……

她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两个应该是一直在跟踪她，才会总是那么刚好的出现。

姜芜静静的看着秦淮和秦沂，没有先开口说什么。

两兄弟跟踪或者打架很拿走，却没什么跟女人沟通交流的经验，被姜芜这么看着，让他们不禁有些紧张，秦淮直接低下头，避开了姜芜的视线，而一向嘴欠的秦沂，也尴尬的摸着鼻尖，左右张望着，不敢和姜芜对视。

“我想请问一下，那辆埃尔法，是你们的车吧？”姜芜突然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