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霍谨臣紧拧眉心,反问。
姜芜抿抿唇瓣,“或者,你觉得用炮友称呼我们的关系难听的话,床伴会不会好一点?”
“呵!”霍谨臣冷笑一声,像是给姜芜的话下一个定义似的,肯定道:“所以,你是只想做个渣女,不想负责!”
姜芜本能的想反驳,她怎么就只想做个渣女了?有她情史这么干净的渣女吗?
再说了,不交往,不用男女朋友的关系束缚彼此,难道不是两个人都相对轻松一些吗?怎么从霍谨臣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她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呢?
最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维持这种炮友关系,但凡一不小心被别人知道了,影响不好的也只会是她这个女人,对霍谨臣的影响可以说近似于无。
在霍谨臣所处这种豪门圈子里,对女人本就比对男人苛刻,只要不是男人承认的女友或者未婚妻,大抵一律被视为心术不正,妄想上位的心机女,但男人们,因其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又有几个人会说三道四呢?
不过,姜芜知道,霍谨臣最大的特点是吃软不吃硬,她现在已经很熟练的掌握,怎么顺霍谨臣的毛了!
姜芜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脸上摆出些许为难的神情来,“说我是渣女,有点言重了……我知道,我拒绝你多少显得有些不识好歹了,可是……”
姜芜伸出手去,轻轻的碰了碰霍谨臣的手,又像是怕他嫌弃一样,最后只拉住了他身上衬衫的袖口,脸上神色看起来愈发的委屈,眼泪都好像就在眼圈里打着转儿,“我经历了和谢明衍这场婚姻后,感觉好像伤筋动骨了一样,我现在不仅恐惧婚姻,连恋爱都害怕,我不想跟任何一个异性谈感情,这和你无关,可能只是你提出交往的时间不太对,所以我真的很抱歉,让你损了面子,我……”
虽然没有任何演戏经验,但或许是看见过猪跑,多少也有点感觉了,配合着她这番委委屈屈的自述,她的眼角还留下几滴泪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