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仲骏怕杨湛不懂他们的规矩,特地详细的解释了一遍,又让服务员分好了筹码,最后还不忘征询一下杨湛的意见:
“杨总,这个规矩没问题吧,上次和文东他们打牌都算饭后小玩,没什么意思。我们这里都是留账号,隔天到账,人品问题不需担心。”
杨湛也没仔细核算,这种规矩比自己平时打的大了多少,但貌似比上次宰大冤种李文东那次还大了一些。
“可以!东面开庄么,王总动手呀。”杨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这面杨湛没仔细算,但不远处听到规则的魏国强却在心中默默的盘算了一番:
500打底的番数,像他们这种最低混色两番起步才能“吃胡”,如果是自*摸,不带马就要每人1000,买马记点数翻倍可比平常买多少匹自由马凶多了,这就代表着不可能买不中。
即便最小的牌,如果买中九点那就是每人9000了,再要是连庄加马,我滴个乖乖,这只是他们平常的消遣局而已???
几个小时交流下来,杨湛知道今天这个并不是什么“杀猪盘”,就像拿四五千工资的人打10块20块的麻将牌,输赢五六百算是正常承受范围,而他们打500的也只是在自己的可接受范围罢了。
知道了各自实力后,杨湛觉得今天好歹可以尽兴一回了,平常跟朋友或者同事打打小牌,乐趣也有,但总是不好意思下狠手,赢得多了都要下意识的让一些出去,这回至少可以不那么悠着点了。
不过也不是说赢就能赢的,就比如今天这场,一个小时打了七八盘了,碰到骆克明这个健身男竟然最爱胡小牌,把把只做鸡胡和对对碰,导致杨湛的大牌策略总是胎死半途。
筹码倒是没输出去多少,但总有点被压制了的感觉,一个小时下来,四个人胡的最大牌也就是碰碰胡而已,连个稍微高点的清一色都没有成功过。
好就好在,赢家买的马都点数不大,又因为是用的筹码支付,所以杨湛也没觉得输赢有什么刺激的。
直到第十局开始,杨湛也收心了,决定做两把小的开个胡再说吧。
于是这把牌,杨湛从混一色又碰成了混碰的听牌牌型,特么想做小一点都没机会,守着手里的一对红中和一对五条,把对家和上家都吓得弃了胡,只敢拆牌打万字和筒子。
只有下家的骆克明还坚守着已经听牌的小鸡胡,仗着运气还在死撑着不拆牌。
“我嬲你啊娘希匹,跟我拼手气是不是?”杨湛心中腹诽,上家还怕你下家么?
心中一念果然手气就变,上家王仲骏打出一张绝张九万,杨湛顺势摸牌,大拇指在牌面一撮,红中到手。
简简单单的把牌翻到桌面,回手又推翻了面前的两对牌:“胡红中五条,混碰5番。”
接着又抬手摸回一张马来翻开:“八条,手气不错!五五二五、五八四零,每家两万,谢谢惠顾!”
“哗啦哗啦……”
推牌付筹,大家继续,也没人在乎大小……
开了张以后,杨湛同志找回了手感,策略依旧,只要连庄的话就不介意做小一点争取买马翻倍,闲庄时就按照习惯来,有大做大,一把连赢别人好几把的筹码。
当然,作为“十三幺”小王子,每次牌局杨大老板总会做成一两次经典牌型的,尽管这个并不是最大的番子,但抵不住它有意思呀。
晚上九点四十分的时候,杨湛同志就收获了今天第二把十三幺听牌的场面。
只见整个桌面就只剩下九张暗牌了,另外三家也都知道杨大老板的十三幺牌型,有猜测他已经听牌的,有赌他只是吓唬人的,但就是没人敢顶着他冲牌了。
桌面上的牌已经不多,三个理智的人纷纷弃胡,再过两轮这局就和牌结束谁也不伤谁,顶多让庄家杨湛下局加多一匹马而已,尽管杨湛同志已经连庄到三匹马了。
而我们的杨湛同志却信心十足,不为别的,只因为这哥们十三幺听胡十三飞,轮到自己还有三张牌可以抓。
拼手气么?杨大湛真的敢双手插兜喊一句:“还有谁!!!”
果然,还轮不到海底的牌,杨湛已经“幺鸡”入手,只见他右手持“鸡”从桌前整齐的牌面上划过,麻将像多米诺骨牌似的一一翻倒在牌桌上。
“十三幺、十三飞,小鸡儿飞飞飞……”
这时候三个人气马仔都站在自家老板身后,除了魏国强的兴奋外,另两人都撇过头去一副不忍直视的哀叹模样。
刚刚好,后面还有四张牌,杨湛去掉最前面的一张,先把自己本应海底摸到的那张牌翻了出来。
“靠~九条……”不谈杨湛这张牌没有胡却仍有一次自摸的机会,哪怕抓九条自摸留幺鸡当马,这都算少赢了好多好多啊!
再把另外两张连庄马翻开,七万加六筒,算起来七加六加九等于二十二倍。
魏国强哆嗦着手,拿起手机计算器仔细一算,光这把牌,杨大老板收入为:500*12*3*22\u003d42.9万。
没有现金到手,杨湛没有赢了好多的感觉,但放开手脚的牌局,真的十分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