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被打过,时时安下午时格外乖巧。
好不容易熬到散学,时时安喊了时小雨就往外跑。
时小雨喊他慢点儿,时时安回头地空隙,就撞上一个人。
“抱歉,抱歉。”时时安回头,看到一个唇间含痣地小哥儿,正是宋清轩。
宋清轩只是淡淡看他一眼,不发一言,转身离开。
时小雨追过来拉住时时安的胳膊,把书箱接过去:“让你乱跑。”
时时安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着急回去呢。”
时小雨叹口气,拿着两个书箱在前头给他开路:“手还疼不疼?”
时时安看着消肿不少的手心,用指头戳了戳:“嘶~疼!”
“疼也是你活该。”虽是这么说,时小雨却腾出手给他的手吹了吹:“下次可不要驳夫子了。”
时时安乖巧的点头:“下次绝对夫子想听什么我说什么。”
时小雨翻个白眼:“我是这个意思吗?”
时时安眼尖,看见平安的身影就先跑一步,时小雨只能咽下话头追上去。
“哥。”时时安又看到闻人羽,他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只对他笑笑。
闻人羽冲他点点头,看到马车过来,告辞离开。
“林学子来送净水设置推广赏赐,我们再等一等。”平安温声说。
时时安点头。
“手怎么了?”安宁眼尖,看到他垂着的掌心里的红肿。
他不好意说,时小雨快一步说出来:“被夫子打了。”
“啊?”安宁震惊:“你们夫子还打人啊?”还是他们夫子好,只叫他滚出去。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夫子太专制了。”时时安不服:“不过是我所说与他心中不符,他就罚我。”
平安是了解弟弟有许多不太符合伦理纲常的想法的,他并未劝什么,只说:“若你觉得自己是对的,就不必为强行迎合他人。”
时时安点头。这时林玉卿从马车下来,端着一个木制托盘,用明黄锦帛盖着。
时时安知道,古时候只有皇帝能用明黄色,他在纠结要不要跪。他可不想跪死物。
“不用再跪了。”林玉卿解了他的疑惑:“这是二百两,终于物归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