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几人说说笑笑,一推门,皱着眉头看向院子里跪着的两个人。
只见夕阳下,小陈氏带着时思康跪在院子里,啜泣的哭着。
时时安三人对视一眼,快步走过去。堂屋里宋氏面色不算好,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时老大不在。
“娘。”时时安抓住宋氏的手。
宋氏看到孩子,扯出一抹微笑:“回来了,娘一会儿就去做饭。”
时时安看着院子里的几人:“他们?”
“唉……”宋氏叹口气,并没有细说:“你二叔进了几次赌场,被抓了。”
平安皱眉:“赌场可是个吃钱的地方,二叔哪儿来的银子?”
宋氏冷下脸,面色不好的看了小陈氏一眼,解释道。
“他们逃来的路上救了一个小姐,那家人也给了二百两。买房子花了一百五十两,照理说还有余钱。”
“可是时老二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赌钱的习惯。”
宋氏抓着时时安,看着三个孩子:“你们日后可不要染上这东西,小毒小输。越输越想翻盘,多少人因为沾上这习惯闹的倾家荡产!”
时时安点头:“他们来干嘛的?”
“求你爹救你二叔呢,一开口就是两千两!”宋氏面带愤怒,瞪着小陈氏。
小陈氏只啜泣着,眼含热泪看着宋氏,跪着不发一言。
倒是时思康,自从跪下就没抬起头,一声不吭。
“爹呢?”平安看了一圈,没见到时老大的影子。
“去赌场了……”
……
下道街,时老大脸色阴沉,背着砍刀。碰到他的乞丐都自动给他让开一条路。
时老大来到一个破铺子跟前,推门进去,一个身型干瘦的男人就迎上来:“爷是……”
话还没说完,看到时老大背上的砍刀一愣。语带威胁:“这位客人要是闹事,怕是有来无回。”
“寻人。”时老大淡声,并不怕他。
“何人?”守门人眼珠翻转,将时老大从头到脚打量个遍,不像是个有钱的。
“九月二十三,一个姓时的男人。”
守门人笑了笑,细眼带着精光:“那个啊……他签了高炮,如今已有两千两。”(高炮高利贷)
那人算盘拨的哗啦响:“你带钱来没有?”
“没有。”时老大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