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赌场出事,速来!
宋柳拿着信走到一旁的火烛边,点燃后问:“可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王五摇头:“看官府来势汹汹显然是早有准备,咱们这店怕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宋柳皱眉细想,她这几月鲜少出门。各家夫人的宴席也很少参加,哪里会得罪什么人。
“阳哥儿在瑞昌可好?他有做什么吗?”
王五思索半晌,还是和盘托出:“公子去书院找宋公子闹过一回,最后不欢而散。”
“这几日……”
“这几日赌场来了一个农家子,然后咱们赌场就出事了。”
宋柳黛眉一挑:“农家子?可有明姓?”
王五摇头:“只知道他姓时。”
宋柳拍桌:“又是他们!”
她皱着眉头,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怒火:“就是这家人害的我儿不能在书院读书,如今他又来祸害我家铺子了!”
“真是与他们八字犯冲!”
王五没说什么,表情淡淡:“那赌场?”
“舍弃吧。”宋柳说的咬牙切齿。
“你先回去把阳哥儿带回来,他一人在都城怕是不安全。”
王五领命,嘴角带着笑。
王五刚走,夏正铭也赶了回来。宋柳忙抓住他的手:“夫君,如何?”
夏正铭叹口气摇摇头:“掌柜已被下狱了,这酒庄怕是不能再开了。”
“为何?这都城谁家铺子没出过人命,为何偏偏我们的铺子就要关门!”宋氏不理解。
少了一个赌场,也才不过每年几万两盈利。可是没了这个酒庄,她大半的进项也就没了。
她才不要过以前那样贫苦的日子!
她抓住夏正铭的衣袖,哭的梨花带雨:“相公,你去拜托你的同僚们帮帮忙好不好?相公。”
“你去求求他们,没了这铺子日后咱们可要怎么过活啊!”
夏正铭看着貌美的妻子,成亲多年她从不曾这样哭过。
他叹口气,面色凝重:“……好……”
宋柳面上刚带着一丝喜色,就又有人来禀告:“老爷!城南的布庄被抄了!”
“官府来了一伙人,把店里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户部派兵通知咱们要补齐漏税共文银一万五千两!”
“多少?”宋柳尖叫。
“一万五千两!”
宋柳听完两眼一翻,倒在夏正铭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