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着初晨的微光踏进班门,时时安叹口气:“在这么冷的天,到底为什么还要上学……”
“知道你冷了,别念叨了。”时小雨握住他的双手,来回的摩擦取热。
“昨日怎么样?你们没事吧?”宋千菁看到他们就冲过来,带起的冷风让时时安退后几步。
“我们没事,就是清轩被罚跪了一个时辰。”时小雨拉着时时安回座位。
“我本也要跪一个时辰的祠堂,不过被爹爹拦下来了。”宋千菁走过来,将手里的鎏金手炉放到时时安手里。
“你怎么这般畏冷?这都还不到最冷的时候呢。”
时时安捧着暖和的手炉才感觉僵硬双手活过来了,他道:“天生的。”
“什么时候放假啊,我家里修了壁炉地垄,正适合猫冬。”
地垄她知道,只是这壁炉为何物?
宋千菁刚要问,夫子就严肃着一张脸进来。
‘啪啪!’
他戒尺敲打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肃静!”
“再过四日学院放长假,准备迎接今年最后一场考试吧。”
“耶!”
“终于放假了!”
“为什么又要考试啊……”
学子们一听放假的消息都兴奋起来,一想到考试又叹息的低着头。这番要是考不好,假期里少不了家人督促。
“怎么放的这么早?”时时安扭头问宋千菁。
在他的记忆里,一般学校都是一月份放假的。最多也就放十几二十天。
“咱们学院没有寒衣假,所以放的早些。”
寒衣假也叫授衣假,是每年农历九月份天气渐渐变冷以后,让学生回家取衣服的假,时间在一个月左右。
时时安点头,又问:“这假期放多久?”
“明年二月中旬就启学了,也不算多久。”宋千菁解释完翻开书,这次一定不能再考最末尾了!
这么长?这比暑假还多些呢!时时安暗笑:这样也好,可以舒服过冬了!
“肃静!”夫子严肃地喊道,眼神盯着这群交头接耳的学子摇头叹气。
孺子不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