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无用的东西!”
邹家,邹凯推开给他擦伤的新妇,怒气横生的瞪着她:“会不会擦伤,你想疼死爷啊!”
一旁的邹世良对她也是颇有怨言:“叶氏,你夫君受此大罪,你可知错?”
叶氏揪着帕子应声而跪:“新妇知错,望公爹莫怪。”
“莫怪?”邹世良坐在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还未开口,邹凯先喊叫起来。
“爹!我要休了她!”
叶氏脸色惨白的看向邹凯:“夫君,我可有做错事?”
邹凯脸色说不上好,将今日所受的苦楚都压在她身上了:“你犯了七出之罪,爷休不休得你!”
叶氏拿着帕子一时愣住,只知道掉眼泪。
“你嫁我半年却无子傍身,其乃罪一。你顶撞忤逆长辈,其乃罪二!”
邹凯趴在床上,虚浮的脸上都是令人作呕的坏笑:“此二罪状,你说爷休不休得你?”
叶氏白着脸摇头,这两罪她皆不认。
成婚半年除了新婚夜这人就没来过她房里,忤逆长辈更是不知从何说起!
她擦了眼泪反应过来,看看自己的丈夫又看看面无表情的公爹。
自然反应过来这两人是在外头吃了瘪来拿她撒气的,她摇头苦笑着站起来:“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你们一定要如此对我吗?”
一个因为犯了七出之罪被休回家的女人,她往后还有什么脸面待在都城!
邹凯冷笑一声看着她:“怎么不装了?”
“平日一副贤良淑德的做派,这就现出原形了?”
叶氏喉头梗住,只觉得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她不发一言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气虚体弱,脾气暴躁。若不是因着爹娘的劝告,她才看不上这样的酒囊饭袋!
邹凯被她的眼神伤到,立马喊起来:“来人,伺候纸笔!”
伺候的丫鬟低头一笑,手指略过邹凯的手心,转身去了书房。
不出一刻钟,休书写好。
邹凯握着休书笑的猖狂:“叶氏,啊不对……”
“叶子楣,你我二人从此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