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安了然点头,也就没再提。
“那可以拿两个陶罐过来吗?”时时安又问:“我爹受伤呢,得吃些清淡的东西,不然伤口会得炎症。”
“这个……应该可以。”周震点点头:“一会儿我去厨房问问。”
时时安点点头,就着水小口吃着焦脆的饼子。
……
“小友,在忙啊?”
刚吃完饭,时时安正坐在床边给时老大喂灵泉水,军医揣着手乐呵呵就来了。
“嘿嘿……”军医凑过来,脸上挂着奇怪的笑。
时时安狐疑的看他一眼,收拾了东西站起来:“军医可是有事儿?”
“没事,没事。”军医围着他来回踱步,明显是有话要说。
时时安看着他:“军医有话就说吧。”
“咳咳……”军医手放到嘴边轻咳,看了眼外头才凑过来道:“你到底师从何处?”
“你缝合的伤口我看了,虽然不好看,但是确实可行。且伤口恢复极好,如今已经开始消肿了。”
他满脸兴奋的说着,两只眼睛冒着绿光看向时时安:“不如你把你师傅请来,让我二人探讨一下医术如何?”
时时安看着兴奋的小老头,说出的话却在泼凉水:“小子实在无有师傅,哪里给你寻来啊!”
军医一脸的他不信,你胡说!
“不如这样,你拿纸笔来。我将我偶然探得的方法抄录给你,你自己去参透其中?”时时安说道。
“好!”军医立马两眼放光的站起来:“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他说完就快步走了。
时时安好笑的摇摇头,却也是理解他们做医生的为何对医术这么执着。
毕竟多学一分,到时候便可多救一人。
不出一刻钟军医怀抱一尺宽的宣纸来了。
他摆台磨墨一气呵成,而后坐到一旁眨眼看着时时安。
时时安心领神会走过去,挽了袖子就开始抄录从医书上看来的缝合方法。
“若是病人昏迷还好,那醒着的可怎么办?生生挨着针线穿过皮肉的痛苦吗?”军医看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