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台之上,常公公宣读完各队的中箭数量,眼里的震惊毫不掩饰。
“……这,相差也太大了吧?”
他回头看着皇帝不可置信。
扶越帝看着呈上来的记录一怔,而后摇头轻笑:“这群孩子,有趣的紧呢。”
一旁的文贵妃面容带笑,端坐一旁跟着附和:“臣妾观察这次几家适龄的孩子都有瞧上眼的。”
“怕是不日都城又有喜事了。”
“有喜事儿好啊。”扶越帝挥挥手,让常公公去发头彩。
“喜事儿自然是越多越好。”
文贵妃蒲扇掩面,笑容得体:“臣妾以为陛下这狩猎办的好,比那月老的红线还灵些。”
“瞧瞧,一下子成了好几对儿。”
扶越帝轻笑一声遮唇急咳几下,抬手挡住文贵妃想要给他拍背的动作:“朕无妨。”
待咳嗽缓和,他深呼吸几声眼睛扫过亭台:“就是不知扶瑶那丫头如何了。”
“她向来心气儿高,看上的又……”
文贵妃倒了一杯温茶水递过去,声音柔和:“陛下莫要操劳,前几日臣妾还同姐姐聊过几句,她言说扶瑶是个有主意的。”
“还是随她的意好。”
扶越帝看她一眼,并没有接茶水。
他一双沉寂过许久的眼眸里不带一点儿情绪,却令人十足生畏,看的文贵妃移开目光。
“还没打消你的念头?”扶越帝问她。
文贵妃捏着蒲扇的手指紧了紧,骨节发白。
半晌,她还是点头:“陛下也知道,臣妾那侄儿自见过扶瑶之后就茶饭不思。”
“再瞧不下别的小女娘了。”
“扶瑶的婚事还是由她自己做主吧。”扶越帝叹息一声:“朕允诺过她,不好再干预。”
“……”文贵妃还要再说什么,扶越帝却转移了话题。
“得了空让小十七多到朕那儿走动走动,这孩子自从得了出宫的令牌后,就鲜少见他。”
“诺,臣妾回去就叮嘱他。”文贵妃连忙应承下来。
底下众人分两拨。
欢庆胜利的和眼馋彩头的。
木箭比赛的的彩头竟然是有间酒楼五日一卖的烤羊肉串!
时时安听的一怔,顿觉赢得没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