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安撑着下巴头也不回:“状元郎是国子学景祭酒的嫡亲孙子——景司。”
他说完看着下头骑在马上挥手的少年,他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笑容。
跟在他身后的傍晚探花时时安都不认得,他眉头微皱瞧着那桃花郎不太满意。
倒不是他生的不好。
桃花郎也是正值青春年少,白面书生身着红衣头戴花冠,骑着白马的模样更是衬得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可一想到扶瑶可能嫁与他,时时安就对他有多到挑剔。
他撑着下巴啧了一声,见三人骑着马正路过窗前。
宋氏失落一瞬又重新收拾了心情道:“不知道城中的哥儿女娘又该如何对他们心生爱慕哟……”
她话音刚落,不知是从哪儿落下一方包着银子的手帕,正巧砸在探花郎的头上。
只听他哎呦一声捂着额头眼神茫然的扫过人群,人群里静了一瞬,接着手帕便如春雨连绵不绝的抛在三人怀里。
探花郎生的好,那包着银锭手帕更是长眼一样的往他身上砸。
时时安眼睁睁瞧着落在他身上散开的手帕里包着一锭五两的银子。
“嘶——”
他捂着脑袋倒抽一口凉气,要是这般被砸一路下来,这三人怕是会一身的伤哟!
打头的状元郎对落在他身上的手帕视而不见,只牵着马缰走的安稳。
拐角是一方天青帕子轻飘飘从二楼落下来,却叫他立马勒停大马,伸手将那方帕子接到手里。
他握着手帕仰头看窗边的少年,笑弯了一双眼睛。
‘我就说,我定能做状元!’他无声冲楼上的人说道。
宋清轩握着茶杯失笑,轻轻举起茶杯回他二字:“恭喜。”
“等我娶你!”景司喊完这一句将他的手帕塞进怀里,抓着马缰重新走动起来。
周围的人群听见他的声音立马探头往楼上瞧,却只看到立刻关上的窗户。
“看来今年的状元郎已经被人预定了啊!”
“可不是,瞧这模样,怕是早有安排嘞!”
“这状元郎生的好,怕是非寻常人家能相配的……”
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都是好奇谁家这么有眉目,竟将那状元郎给预定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