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难免反应大了些。
“用棉花球沾这些药水擦拭他们有创伤的地方,有些人怕疼记得动作要快。”
时时安温声嘱咐他,而后坐到一边歇息。
将壶里注满灵泉水,他先是喝了两杯觉得松快不少后又端着托盘给平安送过去。
“大哥忙活了一夜,喝口水缓缓。”他将托盘放到地上就给几个人倒水。
“你们是亲兄弟啊?”卫有钱捕捉到他话语里的称呼问道。
平安将第一杯水递给杜粮回答:“正是,这是我三弟。”
“这么说你还有个弟弟?”冯齐也问了一嘴。
“嗯,二弟资质不错,军营里得了个先锋官做。”平安面带微笑。
杜粮端着茶杯轻抿一口,瞬间睁大了眼睛,这水竟比山上的泉水还甘甜更甚。
“先锋官啊不错不错……”卫有钱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手指摩挲着杯壁打量白瓷杯呵呵笑着。
“你们聊。”时时安送完水就退开。
待他退去后,杜粮放下水杯道:“您刚刚说的那个……那个杀虫剂什么时候能做出来啊?”
平安沉思一会儿道:“我需要一个足够偏僻又宽敞的地方做试验,最好不要有人来打扰。”
“最少……也要四五天。”
“四五天啊。”杜粮叹息一声,抬头望着衣裳布料形成的‘茫茫大海’。
不知道这些微薄的东西能不能撑住。
“地方好找,只是那里杂草灌木丛生没个居住的地方。”杜粮说着指了指后山的方向:“那里怕是被蝗虫占领了。”
“那正好。”平安却拍定那里:“正好用那些蝗虫来做试验。”
“你们怎么靠近那里啊,蝗虫可是会吃人的东西!”冯齐嘘声。
“看看他们的身上,那可都是被蝗虫啃咬留下的痕迹。”
平安抬起自己的左手,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我知道。”
“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