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说辞听的众人瞠目结舌。
文县令更是抹着额头哗哗直流的汗珠子无语凝噎。
该说不说,这一群人就这个小的会算计。
“要,要不我七你三?”他还想再挣扎一下,毕竟这可不是笔小钱。
时时安啧一声后退两步上下打量他,话语里带着几分嫌弃:“你可是县令啊。”
“你这么算计我们一个小小的县丞说不过去吧?”
“况且,修路本就是你的事儿。”
他哼哼两声抱着手臂摇晃脑袋:“这路修好了,民众卖东西带动经济,这地儿繁荣起来受益人是谁?”
文县令假笑:“我……”
“你是此地的县令,无论褒奖还是赏赐怎么也不能越过你落到我们头上去。”时时安抬手打断他的话。
“你领了修路的职责,拿了修路银子,以后还要因此受益。”
他撇着嘴眼里的嫌弃越发明显:“就这你还想要让我们掏修路使用的人工费?”
“好算计哟~”
本来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为了减轻负担的文县令疯狂流汗,手帕都浸湿透了。
他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啊!
平安同霍去疾相视一笑,都从对方脸上看出无奈。
弟弟的这张嘴…
平安摸着鼻尖有些心虚得开口:“不若文县令先将这座山的银子算算,看看您能落下多少?”
“若是实在不够,我们再添些。”
怎么可能不够!
文县令面色说不上好,一想到即将收入囊中的银子要从手里流走,他的心就跟滴血一样难受。
“好,好。”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平安走出几步停下来回头喊站在原地的文县令:“走吧。”
“看看这山是重新丈量,还是用以前记录的地契。”
走在田径上,入目是一望无际的稻田。
文县令奇怪的咦了一声,蹲下来用手比划着水里有两掌高的稻苗:“这地里的苗怎么长得这么快?”
“那谁知道。”时时安不在意的随口回答。
那谁知道村民们种树的空闲还能引泉水下来插秧啊,现在这稻田里的水,可都是加了灵泉水的!
涨势不好才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