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瞅他一眼,乐了,“爬个山有什么累的?你可得习惯了,要是这点苦都不能吃,到时候可别怪我师父发难!”
李辰忙点头,“能吃,能吃!”
明心推开道观的大门,带着李辰进了道观。
堂屋中亮着一丝烛火,但山顶的夜晚十分的凉,而且这里静悄悄的,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让李辰不由的心里发怵。
明心见他这样,忍不住道:“我四岁的时候就得每天上下山的采药,还得去山里挑山泉水,我们这道观里啥玩意儿没有,没电没网络的,你得忍几天了。”
李辰脸上直抽抽,天啊,那这得有多无聊?
明心带着人往里走,一边道:“我师父他老人家只收我这么一个徒弟,别的都瞧不上,他最喜欢的是自觉的能吃苦的,有天赋的。”
“你要是想从他那学东西,就得给我师父留个好映像,否则他老人家可是不会轻易搭理你的。”
李辰面色严肃下来,将明心地话记在了心底。
来到道观的后院,就见一名额发童颜的老道正盘腿坐在一张石台上,他身旁的酒壶里整四溢着浓烈的酒气。
“师父!”
明心甜甜的喊了一声,石台上的人撑开了一只眼皮瞅了明心一眼,忽地郁闷地啧了一声。
瞧他那噘嘴不满的模样,明心有几分纳闷地凑了过去,拉着元虚子的胳膊撒着娇。
“师父,怎么了?”
元虚子郁闷地轻哼了一声,小声嘀咕着:“臭丫头,原本那红鸾星还老老实实的,现在居然不老实起来了。”
“这才刚成年,那臭小子就忍不住了?”
“咳咳!”
明心红着一张脸,无语地朝元虚子瞪眼。
“师父,说什么呢?才没有,我们现在都可忙,哪有这个时间?”
元虚子白眼一翻,“嘁,信你们就有鬼了!”
他抓起身旁的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一脸嫌弃道:
“你是能忍,可那小子能忍就有怪了,从小这小子心思就不单纯,哼。”
“……”
明心属实有些无语,她拽了拽元虚子的胳膊,朝尴尬杵在一旁的李辰介绍道:
“师父,想必我来时你已经看到了,我外公得了肝癌,他是国家很重视的考古学家,我打算让他到李家村来疗养,您帮我看着,您徒弟我最近实在太忙了。”
“他是李辰,一名年轻的中医师,这次负责来随行照顾我外公一段时间,也顺便给您打打下手。”
元虚子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一脸嫌弃道:
“就这还敢自称是中医师?可别出去祸害人了。”
明心爱莫能助地看了一眼对面的李辰,你瞧吧,我师父他老人家这嘴可不好对付。
李辰听着元虚子的评价心底有几分不服气,道:
“道长,我在学校的时候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在医院也有六年的工作经验,虽不敢说我有多厉害,但是在年轻一辈里,我自认为我还算是比较优秀的。”
元虚子狠翻一个白眼,“你在我徒儿面前说这话,你不心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