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到这些事后尚亦澜反而看开了,就算夏家能重现当初的茶酒,只要喝过两种茶酒的人进行对比,自然能品出于家茶酒和夏家之间的优劣。
因而面对出现在京城的夏家人,尚亦澜笑得特别开心。
夏公子真实愣了一下,但随后便以为尚亦澜是等到了夏家又重现茶酒与投靠到三皇子门下一事,才会对他特别热情,等茶酒名声再传扬出去在大俣朝引起轰动,那么到时夏家未必就比不上尚家,需知已经分家的尚亦澜已经不及以往了。
自以为想通了夏公子心中略得意,面上便流露出几分,以前见了尚亦澜会觉得身份不及对方要放低姿态,现在则无需如此了,便同样笑道:“尚公子大忙人,小弟哪敢惊扰尚公子,不过往后同在京城,会面的机会多的是,还望尚公子多多提携小弟才是。”
“哪里哪里!互相提携才是。走,来给我们酒馆提提意见,你们夏家也是精通酿酒的,等下可要好好品评一番,才好让我们知道如何改进。”尚亦澜热情地邀他入园。
“尚公子客气了,夏家不过是在茶酒上略有小得,其他的便不行了。”那夏公子故作谦虚的说着。
二人推让了一番才一同进园,旁人看尚亦澜对领进来的这位公子特别热情,便上前询问是哪家公子。听到对方身份,当即不少人露出恍然之色,原来这位就是夏家公子啊?想来是同三皇子他们一道来的,于是这位夏公子身边很快围了不少人,多是向他打探茶酒事。
若是六皇子在此,定会说尚亦澜笑得特别奸,一看就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园子里花团锦簇,风景秀美,人越来越多,但却是分别围坐,派系分明。六皇子和尚亦澜穿梭其间,管他们分不分派系,只要以后光顾酒馆让他们多多挣银子就行。
另一边,湖心亭里的于澄也很无奈,大礼参拜过后就被皇后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笑着说:“还不是老六乍乍呼呼地说今日酒馆开张,否则陛下也不会起了兴致出来,正好我也想出来走一走,看看澄姐儿你这边的产业。”
两人虽穿的常服,但上位者的贵气却是无法遮掩的。
昌德帝乐呵道:“今日朕不虚此行,老六这个园子收拾得不错,刚刚澄姐儿露的一手功夫也不错,听说你今日将那头雪狼也带来了,怎不领到朕面前让朕瞧瞧?”
“我担心惊了圣驾,明日就得有大臣上折子弹劾了。”于澄有话直说。
“你倒是有理,快给朕与皇后将茶酒送上来。对了,还有那道佛跳墙,听说你准备了不少。”昌德帝果然没再坚持,虽说微服出来,但并不代表事后就不会有人知道,转而指派起人。
“这里的酒可没有我送进宫里的好,陛下不嫌弃我就吩咐人送来。”于澄说完,吩咐停靠在边上的船夫,去拿酒菜过来。
昌德帝看竖在一边当木头桩子的定国侯,就打趣起来。“澄姐儿你跟朕说说,定国侯平时在府里是不是也像这样什么话都没有?他这个沉闷的性子不得姐儿喜欢,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得了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