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月的休整,庄子里已经没了那些不合时令的东西了,早熟的果子也都摘下来能储存的储存,储存不了的送去酒坊,由姜嬷嬷指挥那些护卫进了酒窖。
至于那些早熟且摘了果子的果树,于澄借着自己已经晋级的异能轻松的将它们进行了二次催熟,庄子里的人看着那些果树在短短几日内经历了落叶发芽开花结果的过程,惊的目瞪口呆。那些恢复到符合此刻时节的果树,让他们觉得有些恍惚,也许他们之前所看见的都是做梦?!
常郎中算庄子里的半个常住户了,他吃着那些早熟的水果,盯着镜子感叹着自己的胡须竟也是没有之前那般花白了。姜嬷嬷看常郎中那抱着镜子不撒手的模样,忍不住说道:“常郎中这是想要给生姐儿寻个新祖母不成?”
常郎中闻言忙是将镜子揣起来,老脸涨得通红。“莫要乱说,莫要乱说!”
洗三那天,路延昭夫妇只找了村里相熟的人家简单办了一下,他和于澄都不是计较那些场面的人,何况还有不能言说之事。可满月宴却是不能随便了事的,不少人家都等着看,若是不办怕是会引起旁人好奇。
那些因为他们之前避而不见的周围州县的地方官员和世家,都借此机会前来道贺,路延昭和于澄两人也有预料,所以提早几日放出话,说孩子还小一切从简。
不过他们虽然这般说,那些人也有自己的办法,真金白银的不能送就送一些给孩子的东西。什么名家制作的文房四宝,难寻的孤本,应有尽有。于澄忍不住翻白眼儿,想着他们送这么多贵重的东西,也不见得有事儿路延昭就能帮忙,何必呢!
然而对那些人来说,送礼也只是为了能够在路延昭那里留个姓名。毕竟他们不了解路延昭是个什么样的人,万一是个记性好的,记得有谁没有上门,可就不好了。所以送礼也是为了破财免灾。
临近中午时分,得了帖子的宾客早早便到了,而还有不少不请自来的。好在都在意料之中,所以厨房准备十分充足。
进了庄子,众宾客自然是少不得私下观察。虽然这于家庄看起来比这镇子上的富户大一些,却也比不过县里的那些大户人家。前来祝贺的人中,起码有八成所住的宅院都比这里来的富贵堂皇。可他们又有谁敢小瞧了?
且不说这两位主家的身份,就说那安庆县主手里的琉璃作坊和于家酒馆,哪个不是日进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