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问到这两个问题的时候可以说眼底深处十分紧张。

苏秦注意到对方虽然在得意的笑，但脸上肌肉紧绷，瞳孔放大眼神一直死死的盯着他，甚至每次看了他一眼之后就看向外面。

看向窗外的时候，他眼中的情绪是渴望！

看向他的时候，他眼中的情绪是期待！

渴望，期待？

苏秦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早在之前他就知道对方是人类，只是不能确定对方在这个出租车怪谈里面算什么，现在看来，是工具人？

而每当有另外一个人到来的时候，就是这个工具人解脱下一个人上位的时候。

这么一想苏秦就知道那两个问题不简单了。

两个问题：是喜欢吃肉多一点还是喜欢吃菜多一点？还有相比尊严和生活，觉得是生命重要还是尊严重要？

司机很明显不是什么好人，看对方脸上的刀疤和身上那彪悍的混混气质苏秦就明白了一些什么。

于是苏秦在司机期待的目光下，开口道：“当然是吃菜多一点，肉的话想要都可弄到，但是菜的话万一这个世界上土壤污染啊什么的长不出蔬菜了，那才麻烦不是嘛，就算是肉的存在，也是建立在菜这个生产者上面的。”

“还有另外一个问题，相比尊严和生命谁更重要，这要看是什么情况下吧，如果是在面对一些底线问题的时候，比如有人要求我叛国，有人要求我为了活下来成为一个杀人狂，不然就死，在这些情况下我选择死哦。”

两个问题苏秦回答之后司机瞪大了眼睛。

车刷的一下停了下来，司机慌了，开口道：“等等！凭什么啊，你要说的不是这个答案吧！相比菜当然是肉更美味，生命和尊严相比尊严算个什么东西，当然是生命更重要啊！”

司机说到这里已经是声泪俱下。

苏秦嘴角勾起。

“可能吧，但是我还是觉得有时候生命也是可以舍弃的。”

话音刚落原本怎么也打不开的门刷的一下打开。

苏秦下车，在司机怨恨的眼神中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秘密聚集的地方——五区！

在苏秦下车的时候坐在驾驶位置上的司机再也忍受不住。

“不！为什么！为什么是我被选中成为你的傀儡，我不要，我不要！”

司机疯魔一样的打开自己的安全带就想下车。

可车门打开后对方跌倒在地，苏秦看去，这才发现的屁股上全都是蜂窝一样的黑洞！

黑洞上连接着白白的长筋，长筋一头在男子屁股的黑洞里，一头在驾驶位置上的垫子上。

苏秦看着双眼冲红神色癫狂痛苦的司机一眼只觉得头皮发麻。

看见苏秦司机怨恨的目光盯来。

“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不是你！不——！”

他想要冲向苏秦，可屁股上连接的白筋将他扯回了位置。

车门关上，司机的手不受控制的放在了方向盘上，留着血泪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苏秦。

“……我不会放过你的。”

司机咬着牙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

苏秦目送对方离开。

这可是一个大麻烦啊，但是目前为止似乎没有什么威胁。

苏秦挑眉，观察自己到的五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