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一拳打碎了鼻骨没有及时医治感染溃烂所致?你跑也就跑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三番五次的害我?”
刘启恨急反笑,用惊鸿在那贼兵恐惧到扭曲的脸上来回划过,慢条斯理的继续说道:“你见过凌迟之刑吗?啥,不知道?哼哼,凌迟就是用小刀把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慢慢割下来,割完你身上最后一块肉之前还能让你一直活着,亲眼看着自己的血肉离体而去,慢慢享受这种登峰造极的刑法!”
那贼兵听了吓的拼命扭动身体,口中大喊饶命。
刘启找了块烂布慢慢的塞进他的嘴里使劲压紧:“别急别急!待会儿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听说这种刑法最多能进行三天,我的人手艺不精恐怕达不到那么高的境界,不过一天应该没问题,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就给你个痛快,不然,哼哼,若你能扛到明天算你有种!”
身边的部下们听了刘启笑嘻嘻的说出这番毛骨悚然的话来一个个都冷汗直流,互相看看后纷纷心道:“妈呀,谁说咱们这些粗人心狠手辣,太冤枉啦!这读书人才叫一个狠哪!”
一众贼兵听了这话也不敢再挣扎叫嚣了,老老实实的低下头去,生怕引起刘启的注意,可惜终究是跑不了,刘启叫来蔡刘耳语道:“把他们分开审问,去过郎溪村和白牛村的押到河边处决,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喏!”
蔡刘施礼退下,心里好生纳闷:我自己看着办?那就都砍了呗,一句话就能交代清楚何必多说那一句叫人琢磨半天?读书人真是麻烦!
从那贼兵脸上的伤刘启认出来此人就是在张彭村被自己一拳打晕后来又逃走的那个黄巾贼兵,他的鼻梁骨被打断在山林之中又无处治疗,最终感染溃烂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至于为什么不远远逃走苟且偷生而是返回益州和自己作对就需要慢慢审问了。
安排人先给刘洪报个信,刘启叫上高鸿等人进林子里找了个僻静处开始审讯。
将那贼兵四肢分开扒掉衣裤,牢牢绑在树上,刘启向众人看去示意可以开始了,可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上前去动手,刘启不由的皱皱眉最终把目光定格在蔡扬脸上。
“啊?我?……”
蔡扬指指自己的鼻子,看到刘启盯着自己不放只好用力干咳几声,提刀杀人蔡扬绝不含糊,可刘启说的那种方法也太过残忍,一般人还真难以接受。
可军令如山,蔡扬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后鼓起勇气走了出去,一咬牙抽出随身的匕首照着贼兵的胳膊就是一刀,一块手指厚的肉片应声落地,鲜血唰的涌了出来。
刘启虽然恨极了此贼导致那么多无辜百姓遭到屠杀,恨不能亲手将其千刀万剐,可也就能心里想想,嘴里说说,做做样子吓他一吓,真到动手的时候才一刀刘启就看不下去了,心里的两股热流又开始激烈争斗,一边是强烈的罪恶感,一边是掌控他人生死的快意和被鲜血勾起的渴望。
“嘭!”
寒光一闪,惊鸿宝刀贴着贼兵的脸深深刺入树干,紧紧勒着嘴的布条应声而断。
“啊~~~~!饶命啊!……”
嘴上一松,贼兵那已经不成形的哀嚎便倾泻而下。
刘启强压下心里的激荡,狠狠抓住贼兵的头发按在惊鸿的刀刃上,他的脸立即被锋利的惊鸿割破鲜血直流。
“住口!老子没时间听你鬼哭狼嚎的,说点老子感兴趣的,你要是还有用处兴许老子暂且留你一条狗命!否则你就看着身上的零碎喂狼吧!”
刘启指着那块新鲜的血肉低声喝道,贼兵的声音戛然而止,强忍着浑身的剧烈颤抖拼命点着头。
在张彭村,刘启和赵权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这贼兵就被蔓延的火势烧醒了,趁着刘启和于吉给张灵治伤之际他忍痛悄悄溜走,在山林里逃了整整三天三夜,最好幸运的找到黄巾贼的秘密据点得到医治才保住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