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朗也很热,他搂着她,让她紧紧贴在自己的身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再也没有平时的温柔与退让,反而第一次展露出属于野兽的饥饿感和掠夺感,
不再压抑自己。
她只觉得对方仿佛换了一个人,哦不,换了一只狐,
在她渐渐瘫软下来的时候,他的眼神越发直接的盯着她,不容许她有半点儿的走神,
占据了她视野所到之处,让她满心满眼的只有他。
“狐狸,”她不知道她自己现在脸颊红润,温喘着的样子有多可爱,
任性的提出要求,“我要你的耳朵,还有尾巴。”
他的唇在她的发丝流连,也不做声,只是黑发抖动间钻出一双毛茸茸的耳朵,
撇掉覆盖其上的头发,看的她心痒痒。
软软的狐尾也跟着塞满了整张床铺,一下子从夏日的凉席变成了大号毛毯,
黎心都不知道该揉他的耳朵,还是该抱住他的大尾巴。
她拿脚丫去踩他的尾巴,蓬松的狐毛下能感觉到他的尾巴根儿,一下一下的扫着她的腿,
甚至试图将她的腿卷起来,让她痒的笑出声。
“讨厌……”她从来不知道她也可以这么娇气,咯咯笑着躲他的尾巴,也躲他带着笑意的双眼,
“臭狐狸。”
白朗全盘接受,不闹不怒,任她撒娇。
这是她对谁也没有露出过的一面,是他亲自惯出来的,独属于他的心心。
就像是狐狸同类之间的玩闹,在草丛里滚来滚去,互相假装扑咬,
把对方按住,舔舐着对方的皮毛,交换各自的气息和味道。
这是最亲密的关系,是他还是个蒙昧的小狐狸时,对着同窝的兄弟姐妹才做过的事情。
她一边笑一边又不愿意放开他一丝一毫,两人头抵着头,对视里尽是要将对方吞下去的趋势,
黎心的一只手从他的脑后抓住他的毛耳朵,亲眼见到他眼神微微一变,才得意的又一次吻上去,
他撑在她的身体上方,难以忍耐的眼角微红,在昏暗中也能看到的眼波流转,
让黎心知道男子也能与“媚意”二字有联系。
真不愧是狐狸呀。
她满意于他在她的努力下彻底变了模样,红衣白狐耳,那一抹红牵起他的眼尾飞扬,
带着湿润的难耐,看着她有无奈也有温柔。
她说过,他会把她惯坏的。
他的头发垂下落在她的脸侧,黎心一手压住他的脖颈,一手揪住他的耳朵,
狐耳微微抖动,他雪白的绒毛遮不住薄薄耳下血脉的奔腾,从微凉到有了些许温热,
黎心一点点从他的唇,慢慢移到了他的耳朵,
那血液奔涌最浅最迅速的地方啊,在这样的时刻,哪里能承受的住她温热的唇,
白朗埋在她发丝里的脸,表情快要失控,手掌贴着她微微汗湿的薄寝衣,
只觉得自己也快热出汗水。
耳上被她吻过的血脉,带着她唇上的温度浩浩荡荡冲进了心脏,让每一次的跳动都越加滚烫。
到底谁才是狐狸啊!
她的手拂过他的脸,白朗犬牙微露,一只手伸向了自己喜服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