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琏二爷还没把奶奶如何。
“你这小蹄子大呼小叫闯进来做什么?没见你二爷和奶奶有事儿办。”
“爷今天气儿大就把你这小蹄子一起办了!” 贾琏准备下床去攥住平儿。
好乘机把主仆二人摆在一处。
这想法他早期待着。
吓得平儿往后一退不肯就范,冲床上的王熙凤急道:“奶奶、奶奶奴婢有要紧的事儿禀报。”
王熙凤只当是放印子钱的事,不禁也是满腔恼恨,心道平儿往日都有分寸的。怎会没有打探清楚,就大呼小叫进来?
当下掩住身下的白腻以及破碎的裙子,挺身骂道:“有什么要紧的事儿不能晚上空闲说?非要急着这一会儿功夫!”
一会功夫?
贾琏对王熙凤的说辞有些介怀。
但听王熙凤话里的意思,也是向着自己,腰杆越发硬朗,怒视平儿道:“小娼妇没听见你们奶奶的话?爷瞧你是翅膀硬了,有什么事儿难道要瞒着我才能说?”
王熙凤笃定是印子钱的事儿,提醒道:“二爷问你,你只明说就是了,盯着我做什么?”
“小娼妇今天说的不让爷满意,你也别想逃,非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平儿难为的看向王熙凤,又把眼神瞥向外面:“奴婢刚来时见大太太请了胡御医,东府那边也请了御医,还有小蓉奶奶的丫鬟瑞珠来说、说是———查赃病,想着这几日琏二爷都和大老爷、珍大爷他们在一起,所以替奶奶和爷担心。”
几乎直白暗示王熙凤 ,这琏二爷或许也中招了。
刚说完。
屋子里陡然一静!
贾琏僵硬跪在床上,脸色发白。
“啊!!”
然后就是王熙凤的尖叫,嫩菱角似的玉足下意识狠狠蹬在贾琏腰部上,直把琏二爷揣了个猝不及防,乌龟也似的四脚朝天。
又抓起贾琏的要带靴子一股脑咂在他头上,银牙狠咬骂道:“长浓烂丁黑了你的王八心肠……”
贾琏却是一点也听不进去,连滚带爬翻起来扑到平儿脚下,抓住她裤管惶恐不安的追问:“大老爷和东府那边都是脏病?有多久了!”
平儿往后缩了缩,满眼都是嫌弃之色,装作担忧道:“什么脏病奴婢不知道,但那胡御医说,这病估计是外来沾染上的。”
外来!?
贾琏当下哪里还不知道是洋馆。
“那、那珍大哥、蓉哥儿他们可是证实了!”
王熙凤哪里还不清楚。
必定这几日跟孙绍祖、贾赦他们出去胡混沾染回来的!
“滚!你快滚出去。”
后怕的贾琏忙抓起衣裳,王熙凤本想直接丢下去,但想起这些东西贾琏碰过,忙走下床来连声催促:“快、快叫人把东西都撤换掉,在拿草药来熏一熏!”
贾琏闻言正想解释两句,却听平儿在旁边催促:“二爷还是赶紧去请御医看一看想,耽误了时辰,真要有什么可是神仙也难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