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却一把将她薅了进去。
……
正是愚公移山之宏观。
精喂填海之奇观。
晴雯到底是久经战场的老炮手。
但她的队友却是一个菜鸟。
被中传来晴雯噗呲一连串压低声儿的笑音。
“你仔细翻下去。”
原来是香菱被多只手儿胡乱挠的禁不住羞痒。
“哎呀!”
“爷,你抓的是奴婢脚。”
赵煦掀开被子一角,透露出些许光亮。
得见天日,手中捏着五根弯翘的嫩菱角。
背面白洁赛雪隐隐透出淡淡青脉来。
赵煦对准晴雯脚心就是一阵刺挠,打趣道:“你也就在香菱面前耀武扬威罢了!瞧爷不治治你!”
晴雯登时弓成了月牙儿的弧度,掀开被子喘气笑个不住,叠声求饶:“奴婢再也不敢了!快、快饶了我吧。”
那香菱缩在边上像只受惊小白兔。
“现在求饶晚了。”
赵煦像只猛虎,双手捏着被子一盖,大被同眠之乐不可与外人道也!
……
莫约过了许久。
空气中弥漫着汗香味。
香菱像只受伤的小猫儿躲在角落里,微微蹙着眉头,酣睡了过去。
“让她好生睡一觉。”
赵煦怜惜看向脸颊边还挂着晶莹泪痕的香菱,对晴雯道:“比你当初强多了,替孤打水来清洗。”
晴雯登时就把嘴儿不满地翘飞了。
瞧香菱那架势,估计歇一会儿就能下地,自己当初可是一天一夜都还疼着。
“让你将两件清虚观求回来的法器装好,可准备好了?”
晴雯一面替他穿靴子,一面答:“已经备下了,王爷一会子就要去宁国府么?”
“孤才认了两个未出生的娃娃做干亲,总要表示一下,且有几日没有见玉儿了。”
“王爷为了林姑娘,正要避嫌些才好,哪有日日都想去荣国府私见的道理?”
赵煦拧了一把晴雯的耳朵,嗤笑道:“愈发长本事儿了?”
“行了,在王府陪香菱说说话儿。”
腋下夹上一个吉利的红木小匣子,赵煦出了寝殿,招来王府的长史官。
“王爷有什么示下?”
赵煦指着府里一片园地道:“孤书房里有张方子,命王府工匠抓紧了照办,先把咱府里的路都用上了,再把王府门外地面铺排上,效果好时,孤在禀奏陛下!”
“记得那些粘土需高温烧,准备细沙,在将石灰石研磨成粉,倒入桶里加入一定比例粘土和水,还需将泥浆再次烘烤成泥块,再敲碎放去高温锻造。”
见王长史听得一头雾水,赵煦挥了挥手:“详细步骤孤都写了下来速去办。”
旋即骑上马前往了宁国府。
与此同时。
贾珍父子笑脸送走微醉的秦业,贾宝玉捧着新炮制的胭脂,正去找秦钟儿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