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一定在骗自己。
“那个男人是谁?”
“表姐,你告诉我,你在骗我。”
“那你告诉我,你芳心许给了谁!”
秦司棋咬着薄唇怒斥道:“你不必知道,还不快走?留着一条命离开京城,这辈子别回来了,找个女子生儿育女,也算为家里留点香火。”
“你快走啊。”司棋见蟠又安仍然不肯起来,直接上手把他往上一扯,猝不及防的惯性下,又安没有重心,身体猛地往前扑在地面,狼狈不堪。
这小身板哦还想征服高大的司棋?
赵煦在门口看的直摇头。
“那个男人是我!”
“好大的胆子,竟敢与本王收用的女人暗通款曲,是欺本王帽子带的不够正,要帮扶?还是嫌本王的刀不锋利了?”
“这、这这这这………”
秦司棋、蟠又安、司棋她娘,三人登时愣在当场,宛如晴天霹雳。
“王爷。”
司棋直接跪倒在赵煦面前:“您放过又安吧。”
“女儿啊、这?你不是在和娘开玩笑吧?”司棋她娘连身子骨都软了,不敢置信。
那是什么人物?
堂堂亲王。
怎么可能看上自家的奴婢丫头?
这身份地位不匹配,但老婆子心里却还是忍不住高兴。
害怕是一回事,高兴是另一回事。
她忙屈膝跪倒替女儿说话:“王爷您别误会,又安这小子与我们家司棋没什么的,老奴这便报官,告诉太太去。”
“娘!”
司棋却是直接一声低喝喊住了母亲。
“你还想带她走?”
赵煦没有管这老太婆,而是直愣愣盯着蟠又安问话。
这会子他还没反应过来。
出去二年时间,赵大爷怎么变身成了王爷?
看见这位爷出来时,他已经心灰意冷了,若是旁的奴才小厮他还可以争一争表姐。
但若是工部郎中的赵大爷,那还争个什么?
而,听婶婶和表姐喊他为王爷时。
蟠又安险些吓的尿裤子,双手抖如筛糠一般,回过神的头一件事便是连连讨饶,拼命磕头。
赵煦等他咳的头破血流,鼻涕眼泪横飞,这才又问:“你赚了多少银子回来?”
“小的、小的、小的……二、二百两。”又安结结巴巴不敢抬头,将藏在靴子里带味儿的银票立马取出来。
“小的、小的都给王爷,求王爷放我一条生路。”
“谁稀罕你那臭银子?!”赵煦嫌弃地看了一眼。
然后就从自己袖子里又摸出五百两,直接丢在地上。
这操作让秦司棋和她老娘都没看明白。
潘又安赎罪的银子不收,怎么王爷还丢自个的银子出来?
“加上本王的银子,七百两。让你家私底下交给王熙凤帮你清了官司,然后有多远滚多远,在让本王瞧见你出现在京城,那就丢海里喂鱼去!”
这奴才偷主子银子的旧案,只要主家撤销证实他死了,再以贾府的身份地位,一般官儿都不会收好处的。
你不说、我不说、
故此这七百两等于白送了王熙凤。
王熙凤悄默声得了银子,怎么可能不高兴?
自然不会说出蟠又安回来过。
“我……”
那蟠又安抬头看了看表姐,发现司棋早背过身子,又看看地面的银票,一双眼睛红的恐怖,像是熬了几天夜,布满了红丝。
“嗯!?”
“你什么你,还不死心?”
“刷,”地一声,赵煦抽出配剑,横在蟠又安脖子上冷冷道。
“既然你横了心要死,那本王就大发慈悲送你上路。”
“别别别别!”
这下蟠又安捡银票的速度,出奇的快。
他慌忙捧起银票,又磕了几个头,夺门而出。
“王爷、老奴、老奴先退出去。”
司棋她娘也吓的不行,现在这场景,怎么好留?
“好了,这不就解决了?”
“这人啊还是只怕死的,本王还要去找玉儿,你自己善后。”
赵煦微微一笑,站在秦司棋身后。
秦司棋忙抹了眼泪,这才回头对赵煦屈膝行礼道:“多谢王爷不与又安计较。”
“他还不够资格让本王计较呢。”赵煦随意地摇了一下手。
“王爷帮他结了官司,奴婢在这里替又安谢过。”说毕就又要屈膝行礼,眼睛仍然还红红的。
不过仔细分辨应该不是为了蟠又安哭。
估计是因为自己帮又安解决官司而感动???
赵煦有些不悦了,伸出胳膊横在她陡峭的胸前 ,直接抬住两个大车灯。
“你又不是他什么人,为何替他谢?”
“奴婢、只拿他当弟弟……没有那意思。”
见这丫头信以为真他恼了,赵煦突然一笑,直接将美人儿楼在怀里。
“本王一向待自己人很好,这有什么好谢的?”
“要谢也不是这么个谢法。”
“不、不成的!这里不成的王爷!”
司棋原本正感动,直到这风流王爷上下其手,捣鼓的她全身没了骨头似的,才由伤转羞,欲拒还迎,半推半抱的被赵煦扯进了房间里。
片刻功夫的时间。
方才拉扯蟠又安,显得特别高大强壮的司棋,在赵煦手里,立即就软成了面团,除了小嘴儿不配合 ,全身都在迎合进退。
“王爷这里不成的!我娘还在外面、不成的!”
赵煦笑道:“正所谓好马不吃回头草。”
“回头草有甚好吃,本王这有更好的仙根。”